那就隻有魯月春了。
可魯月春一向偽善,如果出去說小叔子有精神病,彆人如何看她?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就是在家裡乾活的。
而高阿姨又為魯月春說她的壞話,那麼傳秦宴辭壞話的,就隻能是高阿姨。
這種人在家裡,相當於魯月春的奸細,容易教壞小孩。
她今天便是要對方被趕走。
高阿姨被應姒姒問發懵,下意識反駁道:“這我哪知道呢?我一來,就聽說他腦子有問題了,據說是經過醫生鑒定的。”
應姒姒專等她這句話。
隻見秦母沉著臉站門口:“據誰說的。”
高阿姨心慌道:“我........聽鄰居說的。”
“哪個鄰居說的?我叫她過來當麵鑼對麵鼓,掰扯個清楚。”秦母目光冷然,要說傳言她沒話講,畢竟她家宴辭從前確實有點神經兮兮,脾氣好的時候,逢人便問好。
變臉的就要打人。
他們帶他看了不少大夫,最後經過鑒定,是精神上的問題。
但知道的人,隻有他們自己家人。
宴辭自己不會說。
她和老秦不說,秦晉和月春?
“是,是......”高阿姨支支吾吾半天,沒敢說是誰。
秦母找到秦閆軍,兩人一通商量,決定辭退高阿姨。
高阿姨一聽這話,招出了魯月春,包括對方昨天向她打聽家裡情況的事。
秦閆軍問秦晉:“你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