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沒關係,有你在,再遠的地方我也走。”
應姒姒哈哈笑:“其實不用走那麼遠,往我們家那兒也有公交車,不過隻有一半的路。我們先走,等天亮後車來了再搭。”
“好。”
長路迢迢,兩人說著話並不覺得遠。
天方大亮後,第一班汽車經過,應姒姒攔下和秦宴辭一道上車,坐至終點下車繼續前行,約莫走了十裡地。
應姒姒指著前方的村莊道:“看見村口的老槐樹了嗎?那兒就是我們村。”
“看見了。你們這兒真美。”青山綠水,炊煙嫋嫋。
像詩詞裡描繪的田園。
“隻是風景好而已,生活還得是城裡。”應姒姒走出去,一點也不想再進來。
兩人進村後,應姒姒走近老槐樹。
準備塗掉李君祿的名字,靠近卻發現隻剩媽媽的名字了。
誰乾的?
正合她心意。
“阿辭,這就是我媽媽的名字。”
秦宴辭目光一掃:“你的名字是誰起的?”
“奶奶起的,褒姒聽過嗎?烽火戲諸侯裡頭周幽王的寵妃,她說希望我長大後遇到的男人都像幽王那樣的沒腦子的任我拿捏。回頭我告訴她,她的名字沒起好,你明明很聰明,狀元之才。”
秦宴辭屈指用指節處蹭鼻尖掩飾尷尬,遇到她之後,他確實被她拿捏住了。
所以,她這名字沒起錯。
“姒姒?”
一道略粗的婦女聲音從旁邊傳來。
應姒姒回眸。
是住村口的丁嬸。
她最討厭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