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沉默。
老太太道:“我這處房子,原先沒有院子還漏雨,得虧認識你爹,幫我修房頂搭圍牆。他對我有恩,進京不能裝不認識。”
“他為什麼來這裡?”應姒姒問完就後悔了。“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老太太順勢往下說:“不清楚,好像是抓什麼人。他當時還有一個同伴,兩人一起住我這,你媽經常往我這來,就和他們認識了。
你爸長得好,你媽老往人家跟前湊。
兩人背著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知道的時候,你爸已經走了,你媽說懷上你了。我本來名聲就不好,她還在我這裡大肚子,氣的我啊,好在都過去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媽不在了。她若在,估計不忍心你們父女倆形同陌路。”
“他不是還有同伴嗎?他失憶了,同伴呢?為何不提醒他。”應姒姒糾結道。
“你爹都差點沒了,同伴自然也是沒了。”
應姒姒抿抿唇:“你不要總為他說話,他.......”他的親妹妹隱瞞了媽媽的存在,她不認他,他冤枉。
“好,我不說了。”老太太自認為說完了該說的,閉上嘴,合上眼睛認真睡覺。
應姒姒睡不著了。
每次想到沈豫天,提到她。
她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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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住在西頭的謝翠蘭坐床上盤著腿,讓大家出個好點子,從應姒姒那裡拿錢。
“上回姓李的來,咱們講道理沒講過人家,一分錢好處沒撈著。這回到嘴邊的鴨子,可不能再讓它飛了。”
“這回是不用講道理了,但那兩人會動手啊,我身上處處疼。”應老二傷的最重,此時齜牙咧嘴的:“哦喲,我的腰,他們還弄臟了我的衣裳。害得我沒衣裳穿,隻能裹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