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抓狂,就算發神經,也不用老問這樣的問題啊。誇誇他吧,免得他上火。“戴著好,阿辭,我有點困了,你自己便啊。”
秦宴辭上前圈住她的腰:“不等我麼?”
應姒姒抬眼看他,今天表現的未免太熱情了點,不會又要像上次那樣,耍她玩吧?敢耍她,就算知道他在發神經病,她也不慣著了。
她找睡衣讓他換。
秦宴辭摸著麵料,上次還沒有的。
給那人買的?
彆人穿剩的他不要!“你重新給我買一身。”
應姒姒:“.......”有兩身穿著不行了嗎?真拿他沒辦法:“好吧。你自己穿什麼自己找啊。”她爬上床繼續睡覺。
秦宴辭找穿過的衣服,發現隔板上的布袋子。
原先從未見過。
是不是為那個人準備的什麼東西?
他打開。
一股子撲鼻的香味。
花瓣?
“姒姒,這是什麼花啊,這麼好聞。”
應姒姒古怪的看他一眼。
發神經病僅喜好不一樣。
嗅覺也能變?
而且也失憶了。
戴眼鏡的時候,不是能記事嗎?
她心臟突突跳,總感覺他太詭異,不像發神經病,像鬼上身。她先不動聲色:“結香花啊,你不是說難聞?”
秦宴辭聞言飛速扔了花瓣:“確實難聞。熏的我頭疼。姒姒,拿遠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