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揉揉。”應姒姒伸手往他後屯放。
秦宴辭心底的邪火燒起來,深呼吸一口氣,攔腰抱住她。
應姒姒身體忽然懸空,驚呼一聲,條件反射摟住他的脖子:“阿辭,你乾嘛啊。”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應姒姒:“......”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害羞的低下頭。
被他放下時,發現他手掌有些紅腫。“你剛才磕到手心了?”
秦宴辭眸色一動。
這處紅腫他並不知道怎麼來的,醒的時候便在。
或許和他遲醒有關。
這次被擠走一個小時,下次變兩個小時。
放任下去,過不了多久,他豈不是徹底消失了?
他必須做出措施,搶奪身體的控製權。
“呀,你手心有個木刺,你不覺得疼麼?”
“麻了。”秦宴辭說。
應姒姒拿出針和酒精,消毒後輕輕挑出他手心的木刺,竟然不止一根。
她將他的手清理乾淨,觀察四周。
並沒有可以傷到他手的木頭。
他在外麵弄的吧?
“姒姒。”秦宴辭喚她。
應姒姒抬頭和他對視,兩人之間的氣氛漸漸曖昧..........
“........”
..........
正午的陽光照進室內,帶著些許的暖意。
應姒姒睜開眼,身邊的人還在睡,她的眼睛累的幾乎睜不開,緩和了許久,才恢複。她伸手推推他:“阿辭,你今天不用到老師家報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