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姒姒發現的,和老祖宗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閆軍稀罕道:“姒姒,怎麼發現的?”聽沈老爺子說,姒姒如果出生在沈家,就送去從軍了。
沈豫天說她有習武的天賦,可惜沒人教。
錯過了最佳培養階段。
但打他兒子能跟玩一樣。
讓他叮囑自家的小子老實點。
應姒姒:“我們山裡生活的人,打獵比較多,警惕性偏高。煙味一熏我就醒了,我以為他們家做吃的,讓阿辭提醒他們關窗戶。哪曉得他們家弄個吃的把房子給點了。在我們老家,房子燒過就不能住人了。咱們住樓上,不會有危險吧?”
雖說公公提了為阿辭上下學方便換一處離學校近的房子。
但計劃並未落實。
或許他們後頭改變主意,又說不買了呢。
她和阿辭不還得住這兒?
秦宴辭安撫道:“紅磚房沒事。”
應姒姒放心不少,回房間收好貴重物品繼續睡覺。
次日趕早市,買兩根排骨打算燉湯。
上樓時遇到郵遞員,應姒姒認識他,與其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我剛才還給你們送了一大袋東西,你對象收的。”
應姒姒道謝,進屋便見放於門後的袋子,捆得緊緊的,她用剪刀剪開袋子口打死結的繩子,裡麵裝的何首烏,大小不一。
品相不算好。
應姒姒有些後悔沒有說清楚自己的要求,小的生長年數不如大的,效果肯定差些。
秦宴辭坐客廳,手裡捧著書,餘光卻在應姒姒身上。
見她眉頭微微蹙著。
他道:“姒姒,怎麼不高興了?”
“丁霞氣的,五毛錢一斤的何首烏,品相差成這樣。感覺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