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他把眼睛從書本上挪開,移向她。
應姒姒斟酌一番:“馮雙喜曉得不?我今天答應為他安排工作。你可不可以找爸幫忙?比如倒夜香啊,掃大街啊,比較費體力的那種活。最好乾一天下班回家特煩躁,看誰都想揍。”
秦宴辭回來之前。
大冬天的時候,宋寒梅每天換衣裳讓她洗。
貼身的衣物她就不說了。
外套也要洗。
尤其是那個貂毛。
要在雪地裡用乾雪搓。
寒冬臘月,手凍的一點知覺沒有。
而且她的棉衣在南方穿暖和,到了北方完全扛不住風。她雖然受過窮,但自她在老家做買賣能掙些錢後,日子就好多了。
在李家,比雙搶時乾的農活都累。
她無數次想走,身上又沒錢。
就那麼苦苦的熬著。
宋寒梅卻還不滿足。
隻要她晚飯做的稍稍遲了,就指責她在家偷懶。
抱怨上了一天班,下班還吃不上熱乎飯雲雲.......
如今她叫馮雙喜上一天班,到家再聽宋寒梅嘲笑,他保不齊真能動手。
即使不動手,也會把怨氣發泄在李玉薇身上。
那女人同樣不是個好東西。
幾次三番要毀了她。
最好讓馮雙喜一並收拾了。
她加了一句:“一定要正式工,工資尚可,拿鐵飯碗的。”這樣的工作即使不算體麵,也是許多人趨之若鶩的。
馮雙喜如果不思進取,指不定能乾一輩子。
讓心高氣傲的李玉薇接受馮雙喜的工作。
嘿嘿。
估計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秦宴辭被她的話逗笑:“即使如此,也太便宜他了。”正式工,再苦再累,也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我懷疑你拐著彎對他好。”
應姒姒眨眨眼,這也能吃醋?她走到他後麵摟住他的脖子,用側臉蹭他的:“你答不答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