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至兩人麵前,冷然道:“阿姨,你這顛倒是非的功夫真是一流啊。輕飄飄一句老李和村姑,好像我媽媽很隨便一樣。
明明是你家老李死皮賴臉追求,我媽媽才肯同意跟他。
他們兩個在村裡擺了酒席的。
你為何不說清楚?為何不說你們接我進城,是因為你們的女兒不同意和秦家相親,這才想起的我?又為何不說你們拿了秦家八百塊彩禮隻陪嫁一個衣櫃?”
彩禮還是婚後她問秦宴辭,才知道數額。
她既不是李家的姑娘,李家有何資格拿她的彩禮?
趕明兒她便讓阿辭找公公提此事。
把錢要回來。
她接著道:“至於親爹,他說早年受傷影響了記憶與我媽媽失去聯絡,不結婚是因為心裡隻有我媽媽一個,我今兒才知道原來他失去了生育能力,我這就去問他,為何欺瞞我?!”
她說完便要走。
宋寒梅卻是直冒冷汗,手腳冰涼。
這個小賤蹄子,什麼時候跟在後麵的?
她一把拉住應姒姒的手腕:“姒姒啊,彆,這......我,我並非有心在背後議論你。”
應姒姒直視她:“你隻需說我方才那番話,是否屬實。”
“是,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