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閆軍:“.你什麼時候這麼會算賬了。”
“如此簡單的算式若不會,如何能考大學?”
“我並非你說的那個意思。”秦閆軍再次喝水:“算了,說不過你,就這麼著吧?”
“那您忙。”秦宴辭走了。
秦閆軍心裡又是一堵,兩個沒一個省心的!
秦宴辭回到家屬院,應姒姒已經準備好早餐等著他:“阿辭,去哪啦?”
“我還想問你,一早起來不見人。”
“買菜啊,回來遇到樓下大爺,非拉著我說話,又提出把銅錢送我,見我真的不收,問我還能不能來家裡吃飯,還挺好玩的。”
“所以你答應了?”
應姒姒點頭:“多雙筷子嘛,而且他也不是天天來吃。我見他們家開始收拾了,估計一個多星期差不多就能生火。”她拉著他道:“咱們趕緊吃飯吧。”等了他小半天,好餓。
“嗯。”
飯後。
兩人騎車前往目的地,越是靠近山腳,沿路兩邊的開越盛。
應姒姒道:“在我們南方老家,這會兒謝差不多了,北方的才剛盛開,好漂亮。阿奶原先每年送我一雙鞋,上麵都繡著桃,後來她老眼了,不太樂意動手。”
即使配了眼鏡兒,老人家也不愛戴。
嫌架鼻梁上不舒服。
秦宴辭卻能適應。
“我為你畫下來。”秦宴辭說。
“你會畫畫?先前沒聽你提過啊。”
秦宴辭:“技藝不佳,不好意思提。”
“記憶?”應姒姒笑笑:“沒關係,我可以理解。”
秦宴辭知道她這是聽岔了,並未解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