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意會出另一層意思,便是她不好忽悠。
應姒姒打哈欠:“忽然有點困了,睡覺吧。”
“好。”秦宴辭長臂一伸,拉下燈具開關。
室內陷入黑暗沉寂。
秦宴辭閉上眼睛休息,再次睜眼,天已經亮了,時鐘指向七點。
他竟還在。
真好。
“姒姒。”
“廚房呢,阿辭,早飯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來吃飯。”
秦宴辭應聲。
應姒姒擺好飯菜等著他。
約莫五分鐘後,秦宴辭走到她旁邊拉開椅子坐下:“你幾點起的?做了這麼多煎餃。”
應姒姒:“六點半,我買的。”她如今是有積蓄的人,才不會為了省那兩三毛錢,忙活一早上呢。有那功夫,不如琢磨推銷洗頭膏的事。
“下回你喊我買。”秦宴辭說。
“好啊。”應姒姒夾煎餃吃,剛咬一半。
外麵傳來敲門聲。
“姒姒,是我,你哥哥。”
應姒姒緊了緊拳頭,打開門:“我昨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真不怕挨打?”
沈崢嶸後退一步,與她拉開安全距離:“我有事和你說,嚴儀昨兒爬山摔下坡,傷到了腿和肋骨,昏了一晚上。清早醒過來說是你推的她。”
應姒姒不打算與沈崢嶸浪費時間斡旋,複述經過,並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才是事實。”
“你怎麼不幫忙叫個大夫啊。”
秦宴辭冷嗤:“她若不害姒姒,也不會掉下去。那是她的現世報,咎由自取,還有你小姑,害一個樣年華的女子草草了卻一生,害得姒姒孤苦無依,有何資格要求姒姒幫忙?”
沈崢嶸被懟的啞口無言,停頓兩息道:“姒姒,事情若如你所言,我希望你和我走一趟,當麵和小儀對峙,否則小姑不會罷休的。”
應姒姒笑了,氣的。她還不罷休?合著她們一大家子,經不起那女人鬨騰。“好,我跟你走,但必須等我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