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便行。”應姒姒提了一嘴賣筆的營業員態度:“說話直接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那個姿態,下巴仰著,眼睛斜著。就好像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一樣。”
秦宴辭習以為常:“營業員不都那樣?如果你想要那種人的耐心,得把金鐲子露出來。”
“我才不要露富呢。”應姒姒嘴上不屑於炫耀,行動上卻不含糊。
秦宴辭嘴角勾了勾:“今天晚上回四合院吃飯麼?”他有些事情要問老秦,方才找對方,對方開會了,沒空見他,他隻能等其下班。
“嗯,我好些天沒回去了。”應姒姒上周末便打算回四合院。
秦宴辭不同意,各種借口搪塞她。
如今又主動要求她回。
真摸不透他。
這時秦宴辭注意到桌子上刻著的字,那個人走的時候,同樣不適麼?
在桌子上寫著他媳婦的名字。
不要臉!
“我適才煩躁,才在桌子上亂畫。”他不由解釋了一句。
“現在好點了麼?”
“好多了。”
一陣敲門聲傳來。
應姒姒離門近,走過去開門。
是樓下的老大爺:“丫頭,我這就要回老家了,你要記得收我的藥材啊。”
“好的。”應姒姒爽快的應下。
跑進廚房,拿出一大罐杏乾:“這個送您路上吃。”秦宴辭上回帶了半袋子杏乾,她擔心放袋子裡受潮,買了好些大玻璃罐裝,正好方便她送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