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即使爸媽不同意,即使你娶了彆人,我相信,隻要我們有緣分,終究會走到一起。
更何況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啊。
至於她說先把孩子生出來,你我身體好好的,還不是想生隨時都可以嘛。
奶奶說,你不想生小孩是對的,子多母苦。你是舍不得我受苦.......”
女子的聲音輕輕軟軟。
如同和煦的春風,緩緩吹進心裡。
秦宴辭暴躁的情緒,漸漸緩和,直至平靜。
秦閆軍察覺秦宴辭的掙脫的力道變小,這才放開他,一摸額頭,全是汗。
老大媳婦。
真不是個東西。
本來他還覺得不可能是她乾的,瞧著她生怕天下不亂的行徑,這事兒十有八九和她有關。
他今天非揪住她的小辮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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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辭安靜下來。
秦母忙著往桌子上擺早飯。
招呼所有人,唯獨沒喊魯月春。
她什麼話都和魯月春說,到頭來,拿她說過的話給她難堪。
氣死人了。
好在姒姒沒朝她尥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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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大家該上班的上班,該做事的做事。
秦宴辭和應姒姒頭昏腦漲,計劃的爬山無法實行,一道進醫院檢查身體。
魯月春便是趁這個時候出去銷毀剩下的證據。
為免被發現,她特意跑到離家兩公裡以外的地方扔。
剛把東西扔進垃圾屋,渾身輕鬆準備返回時,和秦閆軍來了一個對視,旁邊還站著秦晉。
她的心幾乎提到嗓子眼,臉色慘白,雙腿幾乎站立不住,說話連不成句:
“秦.....秦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