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早上舒服多了。”應姒姒和秦宴辭來到橋邊,憑借服侍和發型,一眼認出跳橋之人,除了魯月春還能是誰?此處離四合院,乘電車至少需要大半個小時。
跳橋跑這兒來跳?
秦宴辭也辨認出了跳河之人的身份,他的精神立刻恢複一大半。
就在旁邊的人脫衣服要下水救人的時候,他縱身一躍。
撲通一聲。
動作太快。
應姒姒來不及反應。
雙眼因為驚愕睜大:“阿辭!”
應姒姒會浮水,但她有些恐高,隻得繞到橋頭,伺機幫忙。
但秦宴辭始終在河中央不上來,人也沉沉浮浮,好似體力不支遊不動一樣。
“阿辭。”應姒姒揪心不已。
可惡的魯月春,阿辭好心救她,她竟然圈著他的脖子,把他往水裡拖。
應姒姒等不及了,脫下外套跳下河。
秦宴辭剛和魯月春調換好位置,瞥見應姒姒下了河。
瞳孔一震。
原本打算借機報複魯月春,此時也沒了心思,拖著魯月春,奮力往岸邊遊。
魯月春此刻已經失去意識。
但本能,還是會抓人。
每抓秦宴辭一次,秦宴辭便把她往水裡按,讓河水沒過她的頭。
這個時候,她的手便自動鬆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