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和秦母坐客廳看電視。
節目結束後,她起身四處轉悠。
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唯獨陽台亂七八糟。
地上不知道曬的什麼,黑不溜秋的鋪了一層。
她撿起一個,拿到秦閆軍跟前:“老秦,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有點像芋頭,又不像,捏著還是軟的,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怪味兒。”
秦閆軍湊近一嗅:“有點像宴辭送我的洗頭膏味兒。”
秦母吸了吸氣:“是有點像,但沒你那個香。回頭問問姒姒。”
秦閆軍心思一轉,姒姒說洗頭膏是黑市買的。
逛黑市都是想貪便宜的人。
洗頭膏連個標都沒有,純純的三無產品,賣的出去嗎?
一罐洗頭膏放商鋪賣兩塊,他連考慮都不考慮,絕對不買。
不會是她自己做的吧?
讓他媳婦用,用了有效果,彆人一問,他媳婦一說,可不就幫著推銷了嗎?
想想又不可能。
姒姒連正規的學堂都沒進過,能造出洗頭膏?
他兒子好像能啊。
宴辭讀書的時候,化學學得最好。
提純稀釋,對宴辭來說簡單又輕鬆。
姒姒自小生活在山裡,對一些常見的藥材應該熟悉吧?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應姒姒和秦宴辭從房內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