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姒姒,我知道錯了,你們就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保證不再與你們為難了。”魯月春淚眼汪汪,姿態放的極低。
秦宴辭:“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
“最後一次,我保證一定安分守己的過日子。”
秦父秦母望過來。
魯父和魯母滿眼心疼:“宴辭,姒姒,月春都這樣了,你們還想怎樣吧?且月春跳河這事兒,讓你上了報,你也算得了好處的。”
他今天才知道,救月春的人是宴辭。
氣的他一天沒吃飯。
秦宴辭這小子,心眼兒太多了。
絕對是認出了月春,才選擇下河的。
如今名利雙收。
隻有他家月春,受到了傷害。
應姒姒率先反駁:“您的意思是,阿辭救您女兒,沒安好心?”
魯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應姒姒:“那您為何把此事拎出來說?您不提,我和阿辭甚至不知道,我們當時救的人是您女兒。早知道不救了,頭一天我們聞了一晚上的迷香,從醫院出來身體虛的不行,河裡的水又涼,若非我們身體素質過硬,指不定得病幾天。”
魯父被懟的瞬間啞火。
魯母道:“我們是想說你倆心腸好,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月春。我們全家都能保證,月春下回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你拿什麼保證?用你們老兩口的性命,你們老魯家家族的未來嗎?如果你對天發誓,以後你的女兒再次針對宴辭,你們老兩口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你們老魯家一代比一代衰,一代比一代挫。我們便原諒你。”應姒姒直視魯母道。
魯母氣的險險一個後仰。
小賤蹄子。
好歹毒的心腸啊。
魯父的血壓蹭蹭直往上升:“你,你......”他指著應姒姒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
魯月春也傻了。
如此毒誓,誰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