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那麼麻煩。”秦宴辭再也無法忍受她對自己抗拒,把頭枕她腿上:“你就這麼給我揉。”
應姒姒按捺住踹他的衝動,幫他揉頭,眼睛卻看向外麵。
因著自家周圍沒有樓房,她並沒有拉窗簾。
透過窗戶,可見高空一彎月牙。
這麼晚了。
他不困嗎?
身體需要休息的吧?
“姒姒。”
應姒姒低頭和他對視,瞬間移開目光:“乾嘛啊。”姒姒,姒姒的,生怕我不知道你換個芯子。
秦宴辭:“這樣看你也是美的。”
好聽的話是都愛聽。
應姒姒也不例外,不由自主便翹起嘴角,僅持續一秒便壓下:“你的頭不疼了?”
“還是有點疼的。”秦宴辭伸手捂住頭:“你再給我按一會。”
“你閉上眼睛。”應姒姒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像勾引人。
秦宴辭照做,約莫過了兩分鐘,他主動退開:“好了。”
應姒姒重新睡下,捂嘴輕輕打哈欠,好困啊。
秦宴辭關燈後:“姒姒,你怎麼不挨著我?”
“天熱,挨著太近流汗。”
秦宴辭:僅此而已?他暫且相信她。
.........
第二天一大早。
應姒姒起床看小兔子,活的好好的,身上不似夜裡看見的那般臟。
乾乾淨淨,仿佛洗過澡。
她將窩打掃了一遍,重新放上草料拌藥。
秦宴辭吃醋道:“照顧它們,比照顧我上心。”
“我照顧來吃的。”
“我也可以吃。”秦宴辭清嗓子,自覺言辭孟浪,他不禁紅了耳梢。
應姒姒:“......”不正經!“這些藥喂幾天?三天嗎?”人吃消炎藥,就是三天。
秦宴辭:“我也不太懂,先喂個三天,不拉便停。”
應姒姒:“要不帶去獸醫那問問?”
“城裡哪有獸醫?我隻知道鄉下有,兔子膽小,你帶著它們往鄉下一跑,進村被狗那麼一叫,說不定能嚇死。”
應姒姒因為驚訝微微睜大眼睛:“真的嗎?”
“不信你試試。”
應姒姒聽信他。
早飯後,準備好釣具,和他一起外出釣魚。
兩人找了一條離家近的河。
岸邊已經坐了一排釣魚的。
她和秦宴辭尋一處安靜的位置放下釣竿,半天沒釣上一條:“這裡的魚太精了,都不咬鉤。”她在鄉下的秘密基地肯定能釣到,可惜這個季節,田間地頭到處都是人。
她隻要進入林子,就有被人發現的風險。
那些人若順著她的腳印進去,裡頭的魚就遭殃了。
秦宴辭:“耐心點。”
應姒姒坐了會兒,放下釣竿四處溜達。眼尖發現距離她四五米處飄著一個黑色的蛇皮袋。
鼓鼓囊囊,裝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