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好。
方便她讓她們兩個互掐。
她跑到隱秘處躲著。
丁嬸越走越近,聽出自己兒子的求救,趕忙搜羅,發現水潭內,掙紮幅度變小的丁大山。
瞳孔緊縮。
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喊救命。
並把衣服脫下來,往水裡扔。
扔了兩次後,丁大山摸到衣服,像抓住救命的稻草,用力扯。
這麼一帶。
把丁嬸也拖了下去。
謝翠蘭嘹嗓子喊人。
等會浮水的把他們撈上來,母子倆雙雙失去意識。
大家輪番施救,終於將人弄醒。
母子倆受驚過度,坐地上仿佛癡傻。
謝翠蘭和大家說明經過。
大家合力把人送回去。
應姒姒也在此離開,一進門,老太太便關心她:“送個鋤頭怎麼這麼晚。”
“路上摘了點野果,你嘗嘗。”
老太太掃一眼,山腳隨處可見的紅色野果:“酸溜溜的,不想吃,我休息了,乘這麼久的火車,累的很,你也早點睡啊。”
應姒姒嗯一聲。
窗戶小,又是傍晚,室內昏暗。
借著不算明亮光線,她發現自己裙擺上沾了泥。
思忖片刻後。
她將裙子換下來,水洗晾外麵。
此刻的天,灰蒙蒙的。
應姒姒準備睡覺,剛上床,便聽外麵有動靜。
她立刻起床,走到院子裡,趴院門後麵往外看。
幾個黑影,朝著小院而來。
這麼快來了?
她打開門走出去,淡定的把門反拴上,先到後山方便,接著不緊不慢的繞到前麵,正好與幾人迎一個對麵。
是丁大山全家和謝翠蘭全家。
“小賤蹄子,我兒子說,掉下水裡之前,跟你走在一塊兒,你為何不替他喊人?”丁嬸一陣後怕。
若非她恰好遇上了。
她兒子出事不可。
掃把星!
害的自己差點兒也淹死。
應姒姒迷茫道:“丁嬸,你什麼意思?大山哥,你不是臨時想遊泳嗎?我見你遊的挺歡,才走的。”
丁大山:“......我,我不會遊泳。”
“是嗎?我記得丁嬸說你一口氣能遊過水庫。”
丁嬸:“.......我,我什麼時候說過的?”
應姒姒眸光犀利:“可能是狗說的吧!”村裡的知青們都會遊泳,夏天的時候,他們在水潭裡憋氣被她看見了。
她天生的好學。
求他們教。
他們指了一個女知青教她。
她學會後在村裡小孩們那顯擺。
那些人覺得她很威風,也想學,丁大山便是其中一個,他如何也學不會。丁嬸虛榮,到處吹牛他學會了。
此刻,這話正好被她拿出來堵他們的嘴。
丁嬸臉色漲紅:“你!你才狗,沒爹媽教養的下賤胚子。”她動手打應姒姒。
應姒姒咬牙挨一下:“我也想有人教養,舅舅舅媽不教我,我自己沒媽,又沒.....”如果李君祿還是她爹,她絕對會說沒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