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吉祥愣了愣。
這說的完全是正確的廢話啊!
“輕足善走,兵貴神速,老夫也正是這麼訓練他們的。”
這位和王爺的嘴裡經常冒出一些新鮮詞,很是讓他頭疼!
偶爾隻能靠自己意會!
林逸笑著道,“那就更好了,繼續加強,要跑的整齊,跑出氣勢。”
何吉祥還要說話,發現林逸已經走了,趕忙拉住洪應道,“洪總管,怎麼才算整齊,還要跑出氣勢?”
“大概是‘體迅飛鳧,飄忽若神,淩波微步,羅襪生塵,忽焉縱體,以遨以嬉’。”
洪應突然想起來了王爺寫的《天龍八部》中的淩波微步。
隻是他是太監之身,初接觸時學不了這等需要純陽功法,隻能教給明月和紫霞、宋城等人修習。
這幾個人資質雖然不差,可也沒有一個大成的。
現今,他自覺已經到了“陰陽數足自通神”的地步,這等功法倒是可以學了,但是也不願意學,步法終究隻是招式。
招式與他,已無進益。
“輕功?”
何吉祥皺眉道,“水上行走,不入八品,怎麼可能做得到?”
洪應見林逸已經走遠,不再搭理卞京,趕忙轉身追上去,隻留何吉祥一人在那搖頭歎氣。
秋高氣爽。
一隻信鴿自北方來,在和王府的上空盤桓良久之後,終於落了下來。
林逸看到後,緊跟著去了後院。
“王爺。”
王慶邦把一張紙條交給了林逸。
林逸迅速的打開,按照上麵的數字從書上找對應的字,一個個寫在紙上,最後終於成了連貫的兩句話。
看完後,他又不禁歎了口氣。
與林寧書信往來倒是頻繁,他寫的都是些家長裡短,關心人的話,而林寧回給他的內容皆是一些朝堂事,無非是誰升遷了,誰倒黴了,誰走運了。
比如今日這封信的內容也是如此。
他隨手把紙丟給王慶邦後笑著道,“看看吧,每天都是這些內容,甚是無聊。
這齊庸跟安康府尹文泰不是不對付嗎?
怎麼會好心替他說話?”
府尹與知府的職責是一樣的,但是因為安康是京畿之地,所以府尹是正三品,而且地位也特彆高。
非得聖寵著做不得此位,是有資格與宰相大人叫板的。
王慶邦笑著道,“老夫來三和多年,倒是沒聽說過這文泰,隻是齊庸可不是什麼好心。”
林逸好奇道,“怎麼說?
彆人都主張罷免,齊庸等人偏偏主張讓他去謫守川州。
雖然降職了,總比丟官強吧?”
王慶邦笑著道,“王爺純善,倒是不了解這裡麵的是非。
這正是齊庸的狠辣之處。
文泰要是真被罷免那就好了,之後朝堂上隻要有人擔保,同樣可複起,官複原職。
可外放川州就不一樣,正三品到從六品降下去容易,可升上去就難的很。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哪怕是聖私殊甚,特加超擢,也需要十年!”
“十年,奶奶個熊,人生有幾個十年?”
林逸歎口氣道,“這齊庸也太狠了些。”
政治比他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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