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腦子壞點也不全是壞處。至少這樣的你,比以前可愛多了。”認識易秋雨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朵雪山之巔的高嶺之花,放下冷傲的姿態,露出小女兒姿態。
可愛?
你妹的可愛!
把她的怒火當成可愛,這簡直不能忍!
“我不管你是誰?哪怕你真的是以前那易秋雨的老公。也與現在的我無關。”易秋雨儘量冷漠的表明態度。
“我是你男人,是你兒子的父親,你說無關就無關了?”
這副事實如此,你反駁無效的樣子,氣得易秋雨差點發狂。正欲跟他講道理,床上傳來小家夥的哼唧聲。
她立刻放棄無關緊要的人,兩步衝過去,將孩子抱起來。
“喲,我家小胖睡醒了。來,媽媽給你把尿。”說著將小家夥抱了起來。
“哦!哦”小家夥象是聽懂了媽媽的話,張著小嘴跟她說著小兒國語言。
寧夏也跟過來,目光火熱的盯著小小的奶娃娃。心裡頓時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情懷,這就是他的兒子,與他血脈相連的兒子。
好小,好嫩,好想抱抱。
小家夥似乎有所感應,都在媽媽懷裡了,還努力轉過頭來看向爸爸。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盯著他,隨著他的動作轉動眼球。
直看得寧夏整顆心都要被萌化了。
他忍不住伸出一根食指去戳兒子的小手,結果被小手緊緊抓住不放了。
寧夏頓時覺得心潮澎湃,激動得聲音都有些沙啞和顫抖。
“寶寶,我是爸爸。爸爸來看你和媽媽了。”
看到男人那副傻爸爸的樣子,易秋雨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猛然意識到,她可以不認丈夫。卻不能阻止孩子認爸爸。心裡再次將原主罵上一千次。
“取名字了嗎?”寧夏一邊逗弄兒子,一邊不經易的問。
難道還留著等你來取?
沒好氣的回道:“取了,小名叫易小胖,大名叫易鵬飛。”
“鵬飛,是大鵬展翅,一飛衝天的意思嗎?”對於兒子姓易的事,寧夏並不意外。她都不記得孩子爸是誰了,肯定得跟媽姓啊!
“不是,是為了紀念他在牛棚中出世。”就是見不得那男人得意。
寧夏目光一滯,略帶愧疚的看向她,“你還在怪我提議送你鄉下的事?”
送你鄉下?說得可真輕巧。
易秋雨無不嘲諷的問,“是你送我來這裡的?我咋聽村裡的乾部說,我是被發配來鄉下勞動改造的呢?是你弄錯還是他們弄錯?”
寧夏聞言,隻覺心中一陣難言的痛。她明明已經不記得他了。可是,對他的怨恨卻不減反增。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終於把這討厭的男人懟得無話可說了。易秋雨心情十分美妙。
把好尿,重新墊上尿布,小家夥就開始往她的懷裡拱著找食了。
她壓著衣禁不讓小家夥拱,抬頭趕人,“以前的事情我無意追究。現在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兒子你也見過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