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兩人各喂了兩粒中成藥,可以固本培元,去邪扶正。待開水燒好後,她又配備了用於清洗傷口的藥水。
一切準備就緒,她動作嫻熟,手腳麻利的開始處理傷口。
因為有了銀針止血和麻醉,兩個傷員早就已經鎮定下來了。都是年青小夥兒,身體素質不錯,心裡素質也還過關。
兩人就那樣睜著大眼睛看著易醫生為他們清洗,縫合,敷藥,包紮傷口。整個過程,明明應該是血腥痛苦的,可是他們卻沒有這樣的感覺。
事實上兩個傷員與所有旁觀者一樣,全都被易秋雨那高超熟練的醫技給震撼了。看她給人處理傷口,就好象在看一個仕女繡花似的簡直可以用賞心悅目來形容。
“好了,回去之後,先在床上躺著休息兩三天。我每天早上過去給你們換一次藥。身上要保持清潔,讓家人每天早晚用消毒水給你們擦拭身體。”
“注意,隻能擦拭,不要用水洗。以免傷口沾水。這傷口在拆線之前,絕對不能沾到水。明白嗎?”
“是是,我們都記住了。”兩個病人及家屬連連點頭。
村長家的嬸子又問:“易醫生,他們需要忌口嗎?”
“口肯定是要忌的,辛辣,生冷,發物都要忌。另外,給他們做點補血補氣的湯水喝喝。一會兒我再給他們拿一些補充元氣的藥丸帶上。每天早晚一粒。”
說著又掃了兩個傷員一眼,淡淡的道:“隻要他們不自己作死,乖乖尊從醫囑,這點傷也就十天半個月就能恢複如初,不會有後遺症。”
兩個傷員被她那一眼看得頭皮發麻,再聽她後麵說的話,更是不由自主的心驚肉跳。他們就是再傻也聽得懂什麼是自己作死啊!
兩個平時在村裡挺牛氣的少年立刻像鵪鶉似的耷拉著頭,乖巧得不得了。
看得一旁因他們而受驚過度的家長們特彆解氣。
特彆是村長,在確定自己兒子不會有事後。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怒火也蹭蹭的爬了起來。正想著怎麼收拾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敢結伴上山招惹野豬的混小子一通。就見易大夫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將兩個小混球給治服了。
心裡對這易大夫的佩服和感激又添了幾分。這位可真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啊!
“這是沒事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驚醒了在場的村民。
眾人齊齊看向發聲人,隻見一個身穿中山裝,麵容青俊,氣質與他們這些人格格不入的陌生男人,手裡抱著一個孩子,正站在他們身後圍觀。看這樣子應該是站了不少時間了。
“你是誰?什麼時候進來的?”村長首先發問。雖然來者看著不象壞人,不過村裡人對於陌生人的警惕還是有的。
易秋雨趕緊走過來,為大家做介紹:“村長叔,還有各位鄉親,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父親,易初元。”
“我們本來是一起回來的。因為在村外碰到去找醫生的張大姐,聽說了大牛和小三子受傷的事,所以我就先跑回村了。我父親帶著孩子隨後才回的。”
一聽是易大夫的父親來了,緊張的氣氛頓時一鬆,大家熱情的與易老爹打招呼。各種邀請歡迎不斷。
易初元本來也是個爽直的人,與這些純樸的村民到是能聊到一起去。
待村民們聽說,他是張三奶奶娘家侄子時,更是添了幾分親近。
易初元又當著大家的麵,將三姑奶奶的親筆信交給了村長。村長看過之後,很是感慨。
“這麼說是三嬸子認出了小易,然後小易才帶著三嬸子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