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就是寧夏的小媳婦。不過,你不在京城呆著,跑這兒來乾嘛?”許老爺子最近幾個月一直在為孫子的事情操心,所以對於隔著幾層屬下的私事是完全不知情。
“我哪知道為舍?”易秋雨一副不關她事的樣子。
許老立刻想到,“對噢,你失憶了。”
果然,失憶這個梗不要太好用。
“那寧夏呢?他總該知道你出了什麼事?”許老追問道:“對了,我好像聽說那小子申請調到東北邊防戰線去了。這事兒,他跟你商量過嗎?”
“他怎麼可能跟我商量?”易秋雨嗤之以鼻的道:“不過他去上任前,到是來過這裡一趟。如果不是他來表明了身份,我不知道自己是有男人的呢!”
“怎麼回事?”許老瞪大眼睛道:“聽這意思,你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太和諧啊?”
“我都不記得他是誰了,怎麼和諧?”易秋雨不以為然的道:“算了,我跟你一個老頭子談這些乾嘛?你又不懂得少女心思。”
許老差點被噎死。
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服氣道:“老頭子怎麼了?你可彆看不起老頭子。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什麼事情我不懂?”
你吃過再多鹽,也幫不了我啊!
易秋雨好笑的道:“我哪敢看不起你老人家啊!我隻是不想說這些麻煩事,讓您跟著操心。你可彆把我的好心曲解成惡意。”
信了你才有鬼
許老被氣得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寧家知道你在這兒嗎?”
一提寧家,易秋雨立刻想到“麻煩”這兩個字。
忙給許老提個醒:“您老如果想讓許連長快點好起來,就千萬彆將我的事情傳到京城去。我雖然不記得寧家的事,可是我直覺那是一個大麻煩。”
“寧夏來時怎麼跟你說的?”許老皺眉道:“他就這麼放心的將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不管了?”
他到是想管,可是他管得過來嗎?隔著幾千裡路呢!
“我跟他說好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人過各人的日子。”
“混賬!”許老怒喝:“他身為人家丈夫,怎能這麼不負責任?”
易秋雨弱弱的說了一句:“其實不是他不想負責,是我不想讓他負責。這樣,您明白嗎?”
“這就更不應該了。”許老怒道:“他身為一個守護國家的軍人,竟然連自家媳婦都不相信他的能力。你說,誰還敢相信他?”
呃!易秋雨就是再笨,也知道她這是被老家夥給涮了。
她仰頭望屋頂,懶得理他。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她從來沒想過要找同盟。再說,她也不缺同盟。她家裡那一老一少才是她堅定的同盟。
“丫頭啊!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許老語重心長的勸戒道:“軍婚可是受國家法律保護的,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寧夏的事。”
“拜托!您從哪兒看出來,我要做對不起他的事了?”易秋雨啼笑皆非的解釋:“再說了,我們本來也是兩地分居,有男人跟沒男人也沒差啊!我最多就是不需要他寄錢養著而己。這也算給他減輕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