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長安將他放回床上。
許老趕緊跟上去,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許老送完客人就過來看孫子,結果就看到孫子滿麵冷汗,牙關緊咬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正在忍受著臣大的痛苦。
“小雨那丫頭也沒說這藥性這麼強啊!”
“沒事,忍過去就好了。”許衛國也是從小就在部隊裡上摔打的硬漢,痛對於他來說,比完全沒有知覺實在是好太多了。
“今天的治療已經結束了。你覺得有效果嗎?”許老望著孫子問。
“針灸的時候,我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針灸完了。接著就是泡藥澡,剛開始除了燙之外,還沒什麼感覺。”
“不過越到後來,水溫越涼後,反而感覺到體內象是有火在燒似的火辣辣的非常難受。不過,出來之後,那種感覺消失了。現在有種通透的感覺。就象原本堵塞的地方,現在流暢了一樣。”
許衛國說得仔細。許老聽得認真。說完,爺孫倆都看向對方的眼睛,然後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
“看來是真的有效了。這丫頭果然有本事。”許老滿意的讚道。
“今天來的那個男人真是小易醫生的父親?”許衛國好奇的問:“看起來挺年青的。”
“說起這個,就讓人受不了。那家夥二十年前就是現在這個模樣,這麼多年竟然都不顯老。看來他當初選擇隱退的確是明智之舉。”
聽出了爺爺話裡的忌妒,許衛國差點笑了出來。誰說隻有女人才在意容顏,男人也同樣希望能永保青春啊!
“爺爺跟他認識啊!您不是說不認識易家的人嗎?”
“我當然不認識什麼易家家主,我認識的是元初。”許老爺子憤慨的道。
“元初?”許衛國驚訝的道:“就是您常提到的那位單槍匹馬獨闖敵營,暗殺敵軍司令,炸毀敵軍彈藥庫,還順帶著救了您和馮爺爺的那個元初?”
“可不就是那家夥嗎?”許老挑眉道:“我怎麼也沒想到,一起打了好幾年仗,那家夥竟然連家門都沒有報對。虧得我們戰後還到處找他。結果,那小子早就跑到山裡享福去了。”
“人家這才是真正的不為名利而戰。頗有點事了拂衣去的大俠之風啊!”
“你可拉倒!”許老嗤之以鼻道:“在不知道易家家主是誰的情況下,隻聽到事跡,我也這麼想過。現在,見到人之後,我要還這樣想那就是傻。”
“那家夥,彆看他一副仙風道骨的作派,其實就是骨子裡刻著現實的俗人一個。想當初,他為了追求一個軍醫,那真是十八般武藝全都上齊了。”
“不過,那軍醫真被那小子給追到手了。就是小雨的母親。不過,估計也是用情太深,才會在他愛人犧牲後生出厭世隱退的心思來。”
許老說到後麵,語氣中都帶著沉痛。
許衛國趕緊轉移話題:“小雨醫生的兒子挺可愛的,眉眼間有一點寧夏的影子。”
果然,說到小包子,許老立刻來了精神。無不羨慕的道:“真是便宜寧夏那臭小子了。嬌妻佳兒,都讓他給占齊了。”
“我上次聽羅叔說寧夏調東北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寧夏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選擇。”許老神色淡淡的道:“因為你的事情,我請了長假。我的職責已經被邊緣化了。他自己打報告申請外調,我沒有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