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務,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見她不信,寧夏隻得改口,“順便問一下,我們的平安符還有用嗎?效果大概能保持多久?”
“你要問這事,寫封信就可以了。用得著親自跑一趟嗎?”易秋雨哭笑不得的道:“平安符如果失效,就會變得粉碎。隻要還沒破,又沒被拆開過。那就還能用。”
唉!他都說兩次真話了,可是你不信啊!他隻能臨時找個借口,自在然不甚嚴謹。
“聽說你認識許老?你們怎麼碰上的?”寧夏繼續找話題。他不想像從前那樣,兩人見麵就相對無言。他想將她的注意力全部留在自己身上。
“許老嗎?就是在縣城的街上碰到的。那老頭一開始挺猥瑣的,竟然還跟蹤我們。然後找到機會跟我們搭話,又用話半激半迫的讓我去他家,給他孫子看病治傷。”
許老猥瑣?
寧夏聽得滿頭大汗!這種話,也隻有他家小媳婦敢說!人家可是排得上號的將軍。那一身的凜然正氣,怎麼也跟這兩個字不沾邊!
他如果說出來,易秋雨一定會告訴他。你是沒看見他當時的表情,她可沒有一點誇張的成份。
他沒說,易秋雨自然也沒解釋,接著又道:“不過,後來跟他熟了之後,到覺得他是一隻還算不錯的老狐狸。”
得,他算是服氣了。不熟的是候,是猥瑣老頭。熟了以後,又成了老狐狸。果然,他家小媳婦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可她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還是沒變。
“估計這天底下就沒有你不敢編排的人了。”寧夏無奈的道:“有些話在家裡說說無所謂,出去時你可得小心一點。”
“你覺得我是那種說許不分場合的人嗎?”易秋雨挑眉反駁道。
你以前真沒分過場合啊!不過,現在似乎稍微好一些了。可是,這張嘴也是厲害非常啊!
“你當然不是。”寧夏謹記為夫守則第一條,媳婦說的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對了,你什麼時候學會行醫了?還能給許衛國治傷?”
他可是記得她對醫術並不怎麼精通。當初救他時,主要是靠著她身上帶的上好傷藥。她包紮傷口都顯得很免強。
如今竟然說會給人治病,如果隻是給村民們治點小病,他還不會懷疑。可是,許衛國的傷有多重,他比誰都清楚。那可是被總院的醫生下了截肢通知單的重傷。
而許老竟然敢讓她去給許衛國治傷,這真的是讓他覺得荒謬。特彆是許老還派人查了她的底,又寫信去言辭激烈的質問他。
就算許老是他的上司,可是首長在信上的言辭之激烈也有些過了。這完全不符合他所認識的那個首長平常作風。
這些疑問堆在一起,無法不讓他多想。
他為什麼不顧事業未穩,就急著請假回來處理這些事。主要就是不放心許家。他其實擔心許老是看上她了,想讓她去照顧許衛國。
作者的話:除夕之夜,祝各位書友新年快樂!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