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已經被易秋雨話裡的內容給驚呆了。他不敢置信的望著易秋雨,好半響才堅難的開口:“少主,您說的都是真的,這個畜生他真的……”
他轉過頭,看到易晰驚恐的目光,明叔的話已經問不出口了。
他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得易晰直接飛出兩米之外。啪的掉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和滿口牙齒。隻見他的半邊臉都已經被拍爛了。
這是明叔全力一巴掌,可見力道有多大。可是,這仍然不能讓明叔解恨。他真的是又恨又悔。當初家主就說易晰是個靠不住的人。
是他,是他力保易晰能夠勝任。家主才會同意放他出來。
他記得當初家主還為此事說過他。說他身為易家大管家,總是這樣感情用事,遲早會引起禍事。可是,他當時根本就不以為然。他覺得有家主在上麵把著關,能有什麼大禍事呢?
可是,誰能想到因為國際關係,這一放就是二十年。二十年沒有人管束,這個原本就靠不住的人,已經將所有惡事都做儘了。
現在,禍事擺在他的麵前來了。因為他的任人為唯親,因為他不聽家主勸。是他間接的害死了那麼多易家在M國的親人。他才是那個真正的罪人!
“明叔!”眼見著明叔已經陷入自我厭棄中無法自拔。易秋雨在他耳邊大聲喊了一句。將他從夢魘中叫了出來。可是,他仍然心生愧疚。
“少主,都是我的錯,是我眼瞎,看錯了他。才讓他有機會做惡害人。我……”
“明叔,你彆說了。也彆再想了。這事跟你沒關係。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易秋雨打斷了明叔的自我頗晰,嚴厲的道:“他是一個成年人,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隻能由他自己負責。”
頓了一下,見明叔仍然沒能醒悟。她乾脆下了一劑猛藥。
“您沒必要將一頭白眼狠跟自己綁在一起。你若一直這樣會讓我覺得你不是在恨他,而是在怪我拆穿他的真麵目。”
明叔聞言一怔,錯愕的道:“沒有,明叔怎麼會怪少主拆穿他?他這樣的禽獸,少主若是不拆穿他,隻怕下一個受害的就是我和少主了。”
“明叔真的不怪我?”易秋雨故意皺眉道:“即然這樣,您剛才在想什麼?”
明叔聞方一怔,隨既像是被注入了一濟清新花露一般,心境一下子就通透了。
是啊!他在想什麼呢!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想怎麼追回被易晰侵占的族產,為那些被害的族人報仇血恨嗎?
“少主,明叔知道錯了。您就彆生明叔的氣了。”明叔抬頭就見少主正黑著臉看著自己,連忙上前認錯。
“我沒有生明叔的氣。”易秋雨皺眉道:“隻是,你要是再不抓緊時間去易晰家裡拿人捉臟。人家就要帶著東西逃走了。到時候,再想追回來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