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將家主用來做行轅的那套彆墅收回來,過到少主名下。少主可不能總這樣借住在於家。至於易晰現在住的那裡,他沒想過讓少主去住。太汙穢,不能讓他們汙了少主。
明叔拿著小黃魚開道,當天就把那套彆墅收回來了。又讓於夫人去找人將彆墅裡裡外外清潔了一遍。這才放心的請少主搬了進去。
事實上,這套房子雖然被易晰侵吞了,可他卻從來沒敢讓任何人住進來。包括他自己也是從來不敢在裡麵多呆。
因為他很清楚易家家主的本事,這是易家家主的行轅,那麼任何沒有家主命的人,住進去就是死路一條。
要不怎麼說在易家人的心目中,家主比皇帝還要可怕呢!
俗話說,舍得一身剮,皇帝都能拉下馬。可是在易家,誰要是敢生了拉下家主的心思,那就不是一身剮的事情了,那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
當然,若不是碰上兩國關係惡化,家主又刻意收斂鋒芒,很多年都不曾聯係過他們。易晰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背叛家族。
有人說過,世上不存在絕對的忠誠隻是看背叛的代價夠不夠大。可見,易晰是覺得這個代價足夠大了,所以他選擇了背叛。
搬進自己的房子,易秋雨感覺整個人都輕了幾分。為了感謝於家的收留,她讓明叔親自操辦了一桌溫鍋宴,宴請於家三口。
於家人吃到明叔做的宴席,感動得都快哭了。當然,感動歸感動,他們手裡筷子的速度卻一點不慢。好在他們的用餐禮儀基礎紮實,才沒有弄出太大的笑話來。
放下筷子後,小於同學很認真的感歎了一句:“原來正宗的中餐是這樣的味道。我感覺自己的味覺被爸爸欺騙了二十多年。”
老於被兒子的話噎得差點沒吐血。想他堂堂世家大爺,為了他們母子倆能吃好喝好,都放下架子,洗手做羹湯了,這小子非但不感動,還在這兒怨他做得不好?
他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滾,以後彆想再吃到老子做的飯。”
小於捧著被揍的屁股,跑到明叔那裡,懇求道:“明叔,您看我都無家可歸了。要不您就收下我,讓我以後跟您跑腿拎包吧?”
明叔大笑道:“好啊!明叔這兒正好缺一個拎包跑腿的夥計。”
“瞧你那點出息!”老於瞪著兒子,怒其不爭的鄙視道:“一頓飯就把自己給賣了。”
小於眨了眨眼,挑眉道:“這可不是一頓飯的事。而是長期飯票。”
“沒錯,跟著明叔有肉吃。”易秋雨也跟著起哄,“小於同學眼光不錯。”
於夫人在一邊微笑的看著他們鬨。直到易秋雨拿出茶葉,準備煮茶。
於夫人立刻搶過煮茶的工作。易秋雨也沒跟她爭。於夫人接過茶,隻一眼,就震憾了。
“咦,這可是今年的新茶?這茶品也是頂極的吧!我可是有好些年沒見過這麼好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