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雨拽著老爹的胳膊搖啊搖,笑咪咪的撒嬌:“我家老爹帥得都宇宙無敵了,怎麼可能隻是順眼?再不濟也得是養眼啊!”
“啪!”易老爹在閨女頭敲了一記,笑罵:“你個討打的壞丫頭,我看你不是心寬了,而是膽大了,連老爹都敢調侃了?”
“唉喲!”易秋雨抱著頭誇張的喊疼。結果差點又收到一顆毛栗子。
“我都沒用力,你就叫疼,看來是打輕了。”父親故做嚴厲的抬手欲打。女兒趕緊舉起雙手委屈的投降,“好!我就算疼也不出聲了。”
父女倆擱這兒玩得不亦樂呼。卻不知寧夏也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城市,這會兒正在夜色的掩護下,從一個不知名的小碼頭上岸。
夜色中,一隻皮劃艇悄無聲息的靠近碼頭,艇上有三人,兩個身著潛水衣的在劃水,一個正在脫潛水衣,換上普通的夜行衣。
當一切準備就緒時,皮劃艇已經到了岸邊。
“路線都記熟了嗎?”其中一個劃水的人開口,問的是正在換衣服的人。
“記熟了,你們回去!”夜行衣一開口,不是寧夏還有誰?他背著一個不大的背包,輕輕一躍,就到了岸上。
“你小心點兒,三天之後,還是這個時間,我們到這裡來接人。”小艇上的人衝他揮了揮手,調轉方向,往大海裡劃去。
寧夏同樣衝他們揮了揮手,便朝著早已記熟的路線,快速離開碼頭。
半小時後,他已經找到了第一個安全屋。用一根鐵絲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門鎖。這是一間簡易民房,一眼望到底的家具又舊又破,連小偷都不會來光顧。
他憑著記憶,走過去掀開床板,露出滿是灰塵的床底地麵。他在床頭櫃上踢了一腳,“砰!”的一聲,地麵從中間分開,露出一個鞋盒。
他伸手取出盒子,掀開蓋子,裡麵裝著一把手槍和兩個彈匣,還有一個錢包,裡麵裝著一些鈔票和一張在必要時可以證明身份的駕駛證。
飛快的將東西全部放進背包,然後利索的將屋子恢複成進來時一樣。又在衣櫃裡取出一套衣服,將身上的那身夜行衣換了下來。一切就緒後,重新鎖好門後,與來時一樣,悄然離開了此地。
當寧夏拎著包,再次走在路上時,已經是清晨了。這時的他無論是穿著還是行為,都與當地的普通華人沒有區彆。
他迎著晨光,吹著口哨,步伐輕快的走在M國的鄉村公路上,吸引了不少早起的人。甚至有過路的司機將車停在他身邊,問他要不要搭順風車?
他當然不會拒絕人家的好意,用英語同人道謝後,很自然的上了車。司機將他帶到小鎮的車站,他再三道謝後,與司機揮手告彆。然後上了去市裡的公交車。
中午的時候,寧夏出現在市區一處民宅前,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過了大約一分鐘,門從裡麵打開,一個同樣是黑發黃膚的中年男人眯縫著眼打量他。
“你找誰?”用的是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