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雙目輕眯,兩道危險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男人,“我媳婦兒怎麼教孩子,你有意見?”聲音更是冰冷刺骨。
男人頓時有種被凶獸盯住的感覺,胸腔一緊,一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由然而生。他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想要逃離這種險境。
寧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這點膽量,還敢跟他媳婦兒叫板。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吧!
隻是,那女人看到自家男人吃癟,非但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一臉崇拜的望著寧夏。那灼熱的目光都快粘到寧夏臉上去了。
寧夏感覺到這樣目光,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兩道帶著凜然殺氣的視線,冷冷掃了過去,正好與那女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女人渾身猛然一僵,隻覺一股刺骨的寒涼從頭涼到腳。緊接著機靈靈打了個哆嗦,心裡再不敢有絲毫旖旎。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清楚的感覺到來自對方的“殺氣”。
可是寧夏仍然沒有放過她,隻聽他用冰冷的聲音警告:“再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盯著老子,小心你那雙狗眼!”
那女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捂著臉跑出去了。
“豔兒!”男人怔了一瞬,這才轉身跟著追了出去。
留下一家三口和列車長相視而笑。
“要不要給你們換個車廂?”列車長問寧夏。
“不用了,這兒就挺好。”寧夏笑道:“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行。如果那兩人再鬨騰,你們說一聲。我讓他們去彆的車廂。”列車長看出來了,這一家人才是真正的惹不起那類人。沒見人家一個小娃娃都能對懟得那兩個成年啞口無言嗎?
寧夏笑道:“放心,他們不敢再鬨了。”心說,這樣的禍害還是彆放出去影響其他旅客了。就讓他們在這裡老實呆著吧
列車長自然明白寧夏的意思,客氣的說了句給他們添麻煩了。笑著走了。出去後還不忘將門給他們帶上。
待門關上了,寧夏才問:“媳婦兒,到底怎麼回事?”
易秋雨就將那兩逗逼進來之後一係列作為學了一遍。小家夥聽說有人要搶他的床,小臉立刻就黑了。
嘟著小嘴道:“這樣的強盜,媽媽應該把他們扔下火車。”
易秋雨在兒子小嘴上輕輕刮了一下,笑道:“剛剛才說了,咱們是文明人,不能這麼暴力。”
易小胖不以為然的輕嗤道:“文明隻對文明人。對待強盜就要以暴製暴。”
“我兒子說得對,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寧夏之前是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竟然是那兩個人想硬搶他們的鋪位。要是知道,他哪會輕易放他們離開。
不過,現在也不晚。那兩人的行李還在這裡,肯定還得回來。
見父子倆一副較真的樣子,易秋雨搖頭輕笑道:“就那樣的蠢貨,哪裡值得咱們出手去整治。他們自己就能把自己給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