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先給你女兒看看?”易秋雨說著將自己的工作證遞了過去。這時候,要讓人家相信,她就得將實力展現出來了。
陳炎接過來一看,再次震驚得瞪大了雙眼,驚呼道:“ZY保健委……您是禦醫?”
“禦醫?”易秋雨挑眉一笑,搖頭道:“如果你說的是為國家領導人看病的大夫,那就不算錯。不過,如今這時代,這種帶著封建特色的稱呼還是彆用了。省得給醫生們招禍。”
“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口誤,以後一定注意。”陳炎連連道歉。不過看向易秋雨的眼神卻變得不一樣了。
他以為這兩人都是一起的,沒想到這女的竟然是ZY保健委的專家。他也是因為太過激動才會將“禦醫”兩字脫口而出。
事實上,“禦醫”這個稱呼真不是他發明的,這是民間對給國家領導人看病的那些醫生的一種尊稱。不過,聽了這位易醫生的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確實說錯話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位寧隊長既然帶著一位保健委的專家到山溝溝裡來為他女兒看病。這就足以顯示出他們的誠意。就憑這一點,哪怕他們最終治不好他女兒的病,他也願意跟他們走。
易秋雨見他誠心道歉,便笑著擺手,“不用緊張。我隻是提醒你,要主意言行。我們都不是上綱上線的人。可是彆人就難說了。”
陳炎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不禁苦笑道:“謝謝,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其實我落到現在的下場,可不就是口風不緊的後果嗎?我以後一定會引以為戒,再不亂說話。”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
易秋雨收回證件,轉移話題,“我現在可以去看看你的女兒嗎?”。
“當然,您請!”陳炎趕緊讓開道,並引導著兩人進了山洞。同時為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孩子的病情。
“從孩子第一次發病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半月了。每天午時和子時分彆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整個人陷入暈迷,連呼吸都停止了,四肢軟弱無力,像是得了軟骨病一樣……”
“過上一個多小時就會自然蘇醒,就會變得跟正常人一樣。看了很多醫生,開了不少的藥,可是都沒有效果……”
現實與寧夏收到的情報相差不大。易秋雨走過去,先看了孩子的麵色,又翻開孩子的眼皮看了看。接著給孩子把了脈。又將孩子從床上抱起來,仔細的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這才小心的將孩子放回床上,拿被子給她蓋好。
然後示意寧夏和陳炎到外麵去說。幾人又回到火堆邊上,陳炎和寧夏齊齊衝易秋雨發問。
“孩子怎麼樣?”
“是那個病嗎?”
易秋雨衝寧夏點了點頭,這才對陳炎道:“這就是一個小毛病,我給開個方子,三副藥吃了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