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他家去,不出三天,就得被那些聞著味的老家夥給瓜分了。到不是他小氣,愛吃獨食。實在是這年頭肉食對於大家的誘惑真的很大。
有句話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可不想將丫頭的孝敬便宜了彆人。最後非但討不到好,還要得罪一串人。
所以,東西他收下了。隻是存放在他們家。這樣以後他要過來蹭飯,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最後這個才是您老的真實想法!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幾個月的接觸,寧夏和易秋雨早就將他的脾氣摸透了。不過,聽他把到他們家來吃的話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兩人也是醉了。
“那還真是要謝謝您不跟我們見外了。”寧夏語氣不明的回道。
李老笑嗬嗬的回道:“那是,雖然丫頭做不成我的侄兒媳婦了。可仍然是我的親侄女兒。我到自己侄女家,那還不跟回我自己家一樣嗎?你說是,侄女婿?”
老頭故意將“侄女婿”三個字,說得婉轉修揚,差點沒將寧夏給噎死。
易秋雨看這兩人沒事就鬥嘴,就拉著寧夏去廚房幫忙。這都快到晚上了,他們也該做飯了。
“行了,你們倆不覺得幼稚嗎?走了,你跟我去廚房準備晚飯。李叔,你幫我看著小胖。”
兩人來到廚房,寧夏將門一關,拉著媳婦兒,就要補償。
“媳婦兒,你剛才可是說了,要補償我的。”
這撒嬌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易秋雨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見媳婦兒竟然想賴帳,寧夏立刻就不淡定了。張開雙臂抱著她不撒手,“你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你當時的眼神是那麼告訴我的。你可不能耍賴。”
易秋雨真是服了這男人了,隻得問:“那你想要什麼補償?”
“當然是肉償。”男人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易秋雨也應得特彆爽快,“行啊!我一會兒給你做粉蒸肉。”
此肉非彼肉好嗎?看來媳婦兒這是打定主意要賴賬啊!
男人在女兒耳邊,輕輕吹氣,“媳婦兒……你這是逼著我現在就收利息嗎?”
又來這種聲音!
易秋雨一聽到這種魅力無窮的聲音,腿就發軟。可是,家裡還有客人在呢!現在決對不能讓這家夥做亂。
意誌堅定的她,用力擋開了瞬間化身為狼的男人。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廚房重地,請不要亂撲。當心菜刀無眼。”說著,化手為刀,遙遙對著某人不可言述的部位,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寧夏隻覺某處一緊,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可憐兮兮的道:“媳婦兒,不用這麼狠?”
易秋雨眯著眼,危險的警告,“乖乖聽話,晚上自然會犒勞你。要是再鬨騰,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