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一離開,寧夏立刻就恢複正常了。挨著媳婦兒身邊坐下,然後將在寧家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回述了一遍。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事實上,我到現在都沒問出來,老太太找我回去的目的。”
“真不知道?”易秋雨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這不是很明顯嗎?你家老太太這是在給你和那位白家姑娘製造機會呢!”
寧夏聞言一愕。看媳婦兒那篤定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回又被老太太給坑了。連忙解釋:“天地良心,我是真沒往這方麵想過。你說我一個已婚男人,怎麼可能見到一個姑娘就往這種事上想,那得多汙啊!”
易秋雨雙目微眯,涼涼的問:“你是想說,我的思想汙,還是你家老太太的思想汙,又或者那個覬覦你的白家姑娘思想汙?”
這還用問嗎?寧夏自然是無條件站在自家媳婦兒這一邊。
立刻表示:“當然是老太太和白家姑娘的思想汙。她們明知我是有妻有兒的已婚男人,還搞這些事出來,本來就心思不純。我看不出來,是我蠢。我家媳婦兒可是火眼睛睛。”
至於那個一心走在坑孫道路上,撞了南牆都不願回頭的老太太。寧夏隻想說,以後再見到她老人家時,必須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防備她的坑害。
有了媳婦兒今日的提醒。那種被自家人坑暈之後,丟到陌生女人床上的汙糟事。決對不能發生在他身上。否則,他就是跳進大海也洗不清。
而白家的姑娘,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疇。而且,他相信經過了今日之事,白家那姑娘隻怕再也生不出覬覦他的膽子了。
易秋雨之所以沒有生氣,也是因為他處理得乾脆利落。那白家姑娘有了被喜歡的男人用眼神嚇尿的黑曆史,不知道那姑娘會不會就此留下心理陰影?
可是,一想到寧家老太太竟然還沒有息了給寧夏找媳兒的心思,她心裡就像點燃了一團火。整個人都在冒煙。一個忍不住就衝著寧夏去了,“你也是生錯了時代。你要是早生幾十年,就你們家老太太這份寵愛孫子的勁頭。還不得給你搜羅一堆的各色美人。讓你享儘齊人之福。”
寧夏隻覺自己真的是比竇娥還要冤。可是,坑他的是親祖母,他除了硬抗之外。連報複都不能。心裡彆提多憋屈了。
可是再憋屈,還得想方設法把媳婦兒哄好了。寧夏堅定的表示,“我隻要媳婦兒一個美人就夠了。彆的女人在我眼裡跟男人沒區彆。”
“哼!”易秋雨轉身不理他。
寧夏張臂將她摟進懷裡,小聲討饒,“乖,咱不跟無知老太太計較啊!你放心,以後老太太再讓人來叫我,我堅決不回去。”
易秋雨抬手衝著他的腰眼兒就是一肘,沒好氣的回道:“彆說得我跟個阻隔你們祖孫親近的惡人似的。我可沒有阻止你回去。”
腰眼被頂,疼得寧夏躬身叫痛。可是,摟在她腰上的手臂卻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媳婦兒,你要相信我,你和兒子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咱們才是一家人。”
“至於寧家,早在得知他們視我的妻兒為敵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將與他們的關係調整過來了。既要為敵,自然不再是家人。”
易秋雨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見他說的是真心話。便也不忍再為難他了。抬頭在他嘴唇上輕輕一吻,“行,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