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出門。要是在路上出了意外,或者走丟了,到時候算誰的責任?
這可是她這個兒媳婦給出的提議。出了事,還不得她來扛?
所以,她得將所有發生意外的可能性都給掐掉。
當然,現在沒必要跟婆婆說這些事。
她笑著認同了婆婆的話,然後兩人就各自回家了。
晚上,她跟寧夏提起了白天的事。不光說了王院長請她當院長助理的事,還提了一下,被人表白的事。
她是當笑話說說,可寧夏卻聽進了心裡。得知有人隻見了一麵,就看出了他家小媳婦兒的好。寧夏立刻有了危機感。
暗戳戳的決定,以後得儘量跟在媳婦兒身邊。儘量不讓她獨自去人多嘴雜的地方。特彆是醫院,去了一準沒好事。
“你想什麼呢?”易秋雨發現寧夏在走神,用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兩下。
寧夏回過神來,對上她詢問的目光,心理話脫口而出:“想你。”
“我就在你麵前,你卻視而不見。顯然想的不是什麼好事。”易秋雨眯著眼,危險的道:“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在想,要怎麼辦才能把你藏起來,不讓彆人看到你的好。”
易秋雨隻當他開玩笑,順口接道:“你可以造一座金屋給我試一下,看能不能藏得住?”
寧夏立刻搖頭,“不行,金屋不吉利。”漢武帝跟陳阿嬌可是反目成仇了。他隻想跟媳婦兒白頭諧老,相守一生。
“你先建得起金屋再說吧!”易秋雨白了他一眼,“行了,彆鬨了。咱們接著說正事。”
“什麼事?你說。”寧夏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咱媽的事。”易秋雨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麵,淡淡的開口,“咱媽要守著名份,不願離婚,那就不讓他們離。可是,她這些年在寧家遭的罪,受的苦,卻不能就這麼算了。”
當然,最主要是寧家那個被她叫做公公的賤男人,不但從小就精神虐待寧夏,還做出將未成年的寧夏丟上戰場不想讓他活著回來的事。
虎毒還不食子呢!可這個男人竟然想方設法的要害自家親兒子的命。這樣的人,哪裡配為人父?簡直連做人都不配,就是一頭大寫的牲口。
以前不知道這些事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她知道了,那這事兒肯定就得有個說法。寧夏不好對與他有血緣關係的人動手。
可是,她不怕啊!她可是相當護短的人。
所以,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將婆婆支走。省得動手時,婆婆再受到牽連。
“我跟咱媽說了,送她去小靈村住一陣子。趁著她不在這段時間,咱們可以幫她把寧家的事解決了。省得這事兒拖下去,再出什麼意外。”
聽了媳婦兒的話,寧夏隻覺心裡發熱,說不出的熨貼。
張臂將媳婦兒攬入懷中,緊緊抱住。將下巴輕輕放在媳婦的肩膀上,用特有的惑人心神的聲調,在她耳邊輕語“媳婦兒,咱們可真是心有靈犀,默契十足,竟然想到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