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冷笑道:“憑什麼?我求你生我了嗎?生而不教,父之過。我沒去找你討說法,就已經是念著那點血脈關係了。還想我報恩?你配嗎?”
“你……”寧渣爹渾身顫抖的指著兒子,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給氣的。
寧夏繼續蔑視他,“我說錯了嗎?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儘到過一個父親的責任了嗎?小時候,你每次見到我,都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
“從小我就想問你,為什麼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個垃圾,而表弟卻是塊寶?難道他才是你的兒子,而我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現在你能告訴我正確答案嗎?”
寧渣爹被問得退後兩步,卻遲遲張不開口。他如今正想挾恩圖報呢!
總不能跟他說,正確答案就是,你們都是我兒子。可是一個是酒後亂性的產物,一個卻是心愛之人所生的愛情結晶。
“這個問題很難嗎?”寧夏嗤聲嘲諷道:“其實答案我媽已經告訴我了。你喜歡誰,寵愛誰,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想讓我出手去幫害了我媽一輩子的仇人母子,那不可能。彆說你隻是我老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答應。”
“什麼仇人?那是你親弟弟。”寧渣爹是真的急了,脫口吼了出來。
“我媽就生了我姐和我兩個。我沒有弟弟。”寧夏淡淡的回道。
“你……”寧渣爹見來軟的不行,直接威脅:“彆忘了你媽還在寧家。”
寧夏猛得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她媽離開寧家已經十天了。現在都已經住到小靈村去了。就連奶奶都打了好幾次電話到家裡,催著母親回去給他們做飯。可是,最應該關心母親的人竟然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寧家。
如果不是突發其想的要用母親來威脅自己,他估計永遠也想不起自己的妻子來!這已經不是冷落了,這完全就是漠視。
這樣的婚姻,這樣的名份要來乾嘛?到底是縛住了自己,還是綁住了彆人?
寧夏突然決定,乾脆趁此機會幫老媽徹底擺脫寧家這個爛泥潭。隻有名正言順的分開了,才是真正的解脫。
“你跟我媽離婚。然後帶著你心愛的女人和兒子離開京城,永遠彆回來。”打定主意,寧夏就不再糾結了。
“你說什麼?”寧渣爹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兒子。
他這些日子全副心思都用在與母親鬥法和為那對母子解決麻煩上,加上寧媽在家裡向來存在感很低。以至於,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用來威脅兒子的人早就離開了。聽到兒子這話,他本能的以為是威脅起了作用。
“你真的願意幫忙?沒想到你對你那個沒用的媽,到是挺有孝心。”
最後一句話說得有點酸。寧夏卻覺得特彆惡心。更加堅定了要讓他更母親離婚的決心。哪怕違背了母親的意願,他也要這麼乾。
用媳婦兒的話,大不了以後再幫母親找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真沒必要跟這麼一個人渣綁在一起一生一世。想想都為母親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