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樣的修練人,須得心中坦蕩,問心無愧。不然,很容易滋生心魔。為了這麼一點可有可無的東西,讓你心生愧疚不值得。你可是九死一生才解決掉一個心魔。可不能再來一次。”
寧夏隱藏在心底的陰鬱和愧疚,被這一席話全部衝散了。媳婦兒像是顆小太陽,陽光普照他的心田。心裡覺得從未有過的敞亮。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媳婦兒。
“彆太感動,看前麵,好好開車。”易秋雨指著前方,再次提醒。
寧夏乾脆將車停在路邊,轉過身將媳婦兒緊緊抱在懷裡。好半響才開口:“媳婦兒,有你真好!”
“這就好了?”易秋雨在他肩上捶了一記粉拳,嗔笑:“你媳婦兒我身上的閃光點多著呢!”
“是!我媳婦兒全身上下都在發光。”寧夏在她耳鬢廝磨。用低沉暗啞的聲音道:“媳婦兒,咱們進空間好不好?”
這個男人!
“不好!”易秋雨擰著男人的耳朵,嚴厲的警告“趕緊回家!”
暖昧的氣氛一下子就散了。
寧夏用幽怨的目光看著媳婦兒,見她毫無自覺的回瞪過來,一絲妥協的意思都沒有。隻能無奈的放棄,轉身開車回家。
易秋雨以為寧家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寧冬帶著媳婦兒和女兒到家裡來辭行。她這才知道,寧冬也要到基層曆練去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到是沒有不甘不願。畢竟他與其他人不同,其他人是下放到農村去種田。他是到基層去當乾部。
隻是突然離開熟悉的環境還有些迷茫和忐忑。所以過來找寧夏討主意來了。
易秋雨沒管他,隻拉著他媳婦兒到一邊說話。小姑娘則由易小胖負責招待。姐弟倆雖然是第一次見麵,卻一點沒見陌生感。一會兒就玩到一起去了。
“嫂子,你去過贛省嗎?那裡的人說話,能聽懂嗎?”寧冬媳婦兒叫楊小玉,是個從沒出過京的京城人。她對去外地工作,最擔心的不是吃飯住宿的問題,而是跟人勾通的語言障礙問題。
“不用擔心,贛省的方言還算不難懂。連蒙帶猜的還是可以勾通的。要是再往南一些,無論是閩南語還是粵語,都與普通話相距較遠。”
楊小玉頓時鬆了口氣,“能勾通就行。我就怕沒法跟人勾通,那咱們一家可就孤立了。”
“那到不至於。”易秋雨笑道:“你們去的是縣城,又不是完全閉塞的山裡。你聽不懂方言,可人家能聽懂普通話啊!”
這樣一說,楊小玉就徹底放下心來。接著又眼巴巴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嫂子,我可以給你寫信嗎?”
寫信?
看她那眼神,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易秋雨被楊小玉給逗樂了,忍不住調侃她,“寫信還要問我,你是想讓我幫你出郵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