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才是兩家人的主心骨。他們的主意越正,才能走得越穩。真要是什麼都聽彆人的話,估計也找不到這山旮旯來。而他這個老家夥也早就無聲無息地死在那座連名字都沒有的山上了。
所以,他應該為他們感到驕傲和自豪。
道理他都懂,他也想得通。可是,他一個老頭子,被兩個小家夥給綁架了,麵子上這一關就過不去啊!
正想著要怎麼找回一點場子,就聽一個脆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外公醒了,餓了?您中午吃得太少了,快把這杯牛奶喝了。”
睜開眼睛,就是端到麵前來的牛奶。此時此刻,候光明深感無力。這丫頭竟是提都不提之前的事了?
“咳!”輕咳一聲,候光明翻身坐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然感覺自己睡了這一覺,身體似乎比原來輕鬆了許多。一直隱隱作痛的暗傷似乎也沒那麼痛了。
“是不是感覺輕鬆多了?”易秋雨看著老爺子的臉色,笑著為他解惑:“我用金針給您疏通了一部份堵塞的經脈。二十四小時之內,您都會保持這種輕鬆的感覺。”
“二十四小時之後呢?不會變得更嚴重?”候光明果然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不再糾結麵子問題了。
“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再為您行一次針。基本上就可以讓您的狀況穩定下來。隻要您能一直保持心情舒暢,再配一些藥進行調理,你的暗傷就不會複發。雖然不能根治,可是讓您再活過二十年,是完全沒問題的。”
老爺子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就哄我開心!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能活到現在,也全憑一口氣吊著。還二十年呢!能讓我多活二十天,也是你的本事。”
看老爺子很不以為然的樣子,易秋雨難得為自己辯駁了一回。“您說得對,之前確實是靠一口氣吊著。可是,現在有我在,就不是一口氣的事了。”
說著把自己的工作證拿出來,遞了過去。“看來您是不相信我的醫術啊!這是我的工作證,您看看。”
老爺子瞟了一眼,立刻就被工作證上的職務給吸引住了。“你是ZY保健委的專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他沒聽說過?
“就今年過年之後的事。”易秋雨道。
候光明還是覺得不敢置信,“你負責哪位首長的健康工作?”
知道不拿出點乾貨來,這老爺子是不會相信了。便直言:“我是田首長的專職醫生。還兼任寧夏他們單位的隊醫。李江遠組長是我的師叔。”
竟然是田首長的專職醫生?這丫頭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不簡單啊!
候光明目光微眯,不解的看著她問:“你是李江遠的師侄?那你當初為何不說明自己的來曆,還讓寧家那群瞎子欺負得那麼慘?”
“當時不是沒見到李師叔嗎?”易秋雨聳肩,不以為然的道:“還有,誰說我被寧家人欺負到了?他們到是想欺負我來著?可也得有那個本事啊!”
事實上在見了這個外孫媳婦的真身後,候光明也不太相信,她是會被寧家人欺負的人。隻是,不管她有沒有被欺負到,寧家人欺負她了卻是肯定的。不然,他那外孫也不會回去幫她報仇了。
“這麼說當初你離開京城,不是被寧家人趕走的?”
“自然不是。我是留了離婚協議後,主動離開的。”易秋雨道:“我離京後,去的就是小靈村。我有一個姑祖母在那裡隱居。”
“你都被逼得要離婚了,還說沒被欺負。”候光明根本就不信她的話。若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哪個剛結婚,還懷著孩子的女人願意離婚?
好!原主的想法,彆人理解不了很正常。
易秋雨糾正已經歪掉的話題,“我的意思是,您完全可以相信我的醫術。我說可以治好您的病,決對不是為了哄您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