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看著沒問題,可是配著他那蕩漾的眼神,和曖昧的語氣,那可就是汙力十足了。易秋雨白了他一眼,送他兩字:“流氓!”
兩人笑鬨著擰著一筐菜回到家。外公正在院子裡的梅花樁上練樁,母親則是在一邊的菜地裡澆水。兩人各做各的事,氣氛卻易常和諧。
寧夏入下菜,就去陪外公練樁去了。
劉玉梅看著菜筐問媳婦:“誰家給的菜?怎麼給這麼多。”
“張大姐給的,說是不夠再去摘。”易秋雨笑道。
劉玉梅就道:“是婦女主任小張?那家人真不錯。他家那三娃子經常過來幫我挑水砍柴。我這塊菜地也是他和虎子兩個手把手教我種的。”
劉玉梅從小就在城裡生活,而且生活水平不差。她會做許多家務活,卻沒學過種地的活。剛來小靈村時,院子裡的菜地早就荒了。裡麵儘是野草,想種菜就得翻地。
隻是,她不會用鋤頭,好好的鋤頭在她手裡,沒挖幾下把子就脫了。她正無措時,三娃子幾個來了。然後,又是給修鋤頭,又是幫著翻地。最後,還從家裡拿了菜種過來,教她種菜。
現在,她親手種出來的小青菜,已經吃了一茬兒了。這第二茬兒都又長出來了。除此之外,她還種了蘿卜,白菜以及一些北方從來沒見過的蔬菜。比如淩角菜,兒菜,娃娃菜,這些都還是菜苗。現在種,可以吃到過年。
易秋雨也看出來了,婆婆對於侍弄菜地的事興趣正濃。這樣也不錯,住在村裡,自己種些蔬菜,吃起來才方便。
說話間,劉玉梅已經從菜地裡出來了。翻了一下筐子裡的菜,“這也太多了,要不把嫩豆角挑出來曬成乾豆角?”
易秋雨點頭道:“嗯,曬乾或者放洗了涼乾水,放泡菜壇子裡泡成酸豆角都可以。”
劉玉梅抬頭看看天色,道:“今天太陽不錯,還是曬乾豆角!前些日子下雨時,我泡了不少的酸豆角了。”
“嗯,今天適合曬豆角。”易秋雨也幫著挑嫩豆角出來曬。無論是曬乾豆角還是泡酸豆角,都需要嫩豆角。就是豆子還沒長大,捏著是硬的那種。
如果捏起來已經軟了,那就不行了。曬乾了就是一層咬不動的老皮。泡出來也是一樣,都不能吃。
“媽做的酸豆角能吃了嗎?”易秋雨比較喜歡吃酸豆角。
“早就能吃了。你要是喜歡,中午就給你做個雞蛋酸豆角。”劉玉梅有些遺憾的道:“如果有肉沫更好,肉沫酸豆角特彆下飯。可惜村裡沒有肉賣。”
“要吃肉還不容易。”寧夏接過話道:“等我跟媳婦兒到後山轉一圈,回來就有肉吃了。”
劉玉梅眼睛一亮,看著麵前的媳婦問:“我聽村裡人說,你用一把小石子當飛鏢,打死了一群幾百斤種的大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