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隻是問吉凶,算不得太難。能分清正反麵就行。
隻是,待一卦問完,她的臉色已經黑沉似水,難看至極。
“怎麼樣?”田首長急切的問。
“大凶之卦!”易秋雨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四個字。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易常沉重。
沉默了兩分鐘,田首長才開口,問:“不能化解嗎?”
“能,隻要不出京城,就沒事。”易秋雨聲音冰冷,帶著一絲凜然殺氣。“病人的身份不能說嗎?”想到上一世二叔祖早早就沒了,她心裡對東海的那個“病人”多了一分警惕和宿怨。
田首長何其敏銳,立刻就查覺到她對那個病人生了殺念。他當然也知道隻要那個病人死了,李二自然就不必再去東海了。可是,那個人現在還不能死。
為免這丫頭做出過激行為,他隻能將病人的身份說了。
“病人是一個需要特殊保護的無黨派人士。他的身份特殊,所以隻要他提出的要求不太過份,我們都需要儘量滿足。”
這麼一說,易秋雨立刻就明白了。當前的國際形式對咱們確實不妙。四周都有虎狼覬覦不說,對麵還有自家人在幫著虎狼叫囂。
這時候國家確實需要一些不同渠道的正麵聲音。以反駁外麵那些批判者的一些謠言中傷。而一些無黨派人士的代表,以及民主黨派的領軍人物,都屬於這類特殊存在。
這樣一位名人生病了,隻是求一個名醫,這要求確實不算過份。儘管,這對於李師叔來說是要命的事。可是,這個理由卻是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的。
易秋雨稍做思考,做了一個決定,“讓李師叔生病吧!總不能要求一個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大夫再去出診治給彆人治病吧!”
“你是說讓老李裝病?”田首長搖頭道:“他不會同意。他早就說過,對大夫來說,裝病拒診,就跟在戰場上當逃兵一個道理。他不會當逃兵。”
這樣的事為什麼要讓他同意?
“我說的不是裝病,而是真的生一場大病。”做為一名玄醫,想讓一個好人生病,那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更何況以她對李二叔的了解,他那身體真心不能算是健康,她隻要稍做引導,就能讓他舊疾複發。
見田首長麵色不好,易秋雨解釋道:“我保證不會傷他根本。隻需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而且這對李師叔來說,也是好事。畢竟是生死大劫,想要平安度過,總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一味躲避並不是什麼好辦法。”
聽完解釋,田首長隻是稍一思考,就同意了易秋雨的方案。他也覺得相較於死亡來說,生一場大病,在醫院裡住一段時間,確實劃得來。
“行,就這麼辦吧!不過,這件事情僅限咱們三人知道。就是李二那裡,你們也彆說。”至於李二自己能否察覺,那就是李二要操心的事了。
易秋雨和寧夏齊齊點頭,表示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