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將求知的目光看向自家媳婦兒。他覺得這個迷底隻有媳婦兒能解開。
易秋雨挑眉道:“東洋忍者聽說過嗎?”
此話一出,幾人全都震驚了。他們還以為隻是一群普通的特務,沒想到……
“東洋忍者?”
“你是說那兩個人是忍者?”
易秋雨道:“不光那兩個人是忍者,就是那個碰瓷的也是忍者。不然,你以為他怎麼能被車撞飛了還一點事沒有。人家學的就是遁術。如果當時我們沒有及時發現他的問題,而是一停下車,立刻下車去查看他的傷勢。他輕而易舉就能將人給搶走了。”
正是因為及時發現那人有異常,他們等到過路的群眾把那人都圍起來才下車。而且,已經有了準備的寧夏,一上手就先點了對方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接著又當場揭穿了他碰瓷的惡行。最後才逼得對方的狙擊手開槍。
當時狙擊手描準的是那個忍者,當然並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想讓忍者趁亂脫身。隻不過,他的意圖被易秋雨發現,並破壞了,才有了現在的結果。
趙明傑沉思了一下,接道:“東洋忍者也不是遍地如狗?他們竟然一下子就派了三個出來搶醫生。那個病人身份得高到什麼程度?”
易秋雨不以為然的道:“管他什麼身份,反正我又不打算給治。我隻知道,這些人敢跑到咱們的地盤上來搞事,咱們就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
“說得好!”保衛科長激動的接道:“管他什麼忍者還是武者,隻要敢來咱們家搞事,那就打死!”
好霸氣的宣言!
可是,老兄彆忘了你隻是一個醫院的保衛科長。手裡除了警棍,連槍都沒有一把。你拿什麼去打特務?警棍還是手電筒?
趙明傑轉過身,沒眼看了。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把這位留下就是一個錯誤。
易秋雨和寧夏倒沒覺得保衛科長說錯了。不管怎麼樣,醫院裡的治安是人家保衛科的責任。他們在醫院行動,總是要跟主人家打個招呼才對。
……
與此同時,距離醫院兩條街的一個巷子裡,正有一個三十來歲,穿著灰布上衣的男人在焦急地轉圈,嘴裡小聲嘀咕著一些輕不可聞的話。
“怎麼還不來?”
“該不會是出事了”
“不會兩連都沒成!”
突然,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他趕緊轉身,看見來人,眼睛一亮,就迎了上去。目光在來人身後看了看。“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你們去接的人呢?”
“出事了。就我一個人逃出來了。”來人一邊喘著粗氣抹汗,一邊小聲通報情況。
灰衣男人雙目微瞠,不敢置信的看向來人。“那幾個牛皮哄哄的忍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