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驚訝的看向自家媳婦兒用眼神問,咱家兒子真有這麼能乾?見媳婦兒竟然笑著點頭。寧夏立刻就驕傲了。在兒子小臉上親了一口,讚道:“我家乖寶真厲害啊!”
還真不是小家夥吹牛,他這幾天還真是在工地上幫著做監工。易秋雨設計了好幾個陣法,讓工程人員照著圖紙去做。這些陣法要求很精準。可是對此一無所知的工程人員,卻並不是對所有工程都那麼重視。
比如要種一排樹,易秋雨的定位要求必需精準到厘米。可是工兵們卻根本就沒考慮過定位,隻想著在這一片地方,隨便挖幾個差不多的坑,將樹種下去就行了。
可這是能隨便的嗎?這些樹都是陣基的一部份,可謂是左之毫厚,繆之千裡。易秋雨發現後,就讓他們返工重來。
可是工程兵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種顆樹還要先測量定位?可易秋雨會告訴他們,這些樹都是用來布陣的陣基嗎?
不可能啊!陣法之所以叫陣法,就是因為隻有布陣的人知道它的密秘。要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她還費心布什麼陣啊?
可她不說明白,這些工程兵們又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她沒時間盯著他們做事。這時,小胖就自告奮勇,當起了小監工。
小家夥看了一遍媽媽的陣圖,然後直接用精神力監工。每當發現問題,就告訴媽媽,讓媽媽去跟工程兵交涉。
這樣搞了幾次,工程隊被返了幾次工之後,就再也不敢馬虎了事。哪怕是修建一個垃圾站,他們都嚴格按照圖紙上麵的要求,一絲不苟,保質保量的去完成工程項目。
聽完媳婦兒的講解,寧夏又誇了兒子一通。還許給小家夥不少的獎勵。
說話間,一家三口回到了他們的新家,基地的臨時住所。看到布置得井井有條的新家,寧夏隻對想對媳婦兒說三個字“幸苦了!”
“我就是動動口,都是大家幫忙布置的。”想到他剛才看那些戰士的眼神,忍不住又道:“這些日子,他們幫我良多。你可彆動不動就給人甩臉子,拿眼神凶人。”
媳婦兒竟然為那群居心不良的混蛋說話。寧夏眼中一束幽光閃過。笑道:“是嗎?那我回頭一定打機好好感謝他們。”
哼!再讓他看到有人在媳婦兒身邊晃悠,他肯定不會用眼神凶人。他會用拳頭揍人。
易秋雨也隻是隨口一提,沒在這事兒上費神。就轉移了話題,“你還沒吃飯吧?這會兒食堂估計也沒飯了,我給你下點麵條?”
寧夏剛跟著她走進廚房,立刻就注意到廚房裡雖然有廚具,卻沒有開火的痕跡。“你們這些天都吃的食堂?”
“嗯,我忙著呢,沒時間做飯。”
至於她在忙什麼,寧夏已經從鄭升那裡知道了大概。心裡即是驕傲又是愧疚,最後他隻能化成一句簡單的“媳婦兒,謝謝你!”
“謝什麼?”易秋雨瞪他一眼,沒好氣道:“過來燒火。”
“唉!”寧夏趕緊坐到灶前,麻利的點火。剛把火點上,一抬頭就見自家媳婦兒憑空往外拿青菜和醬肉。頓時眼睛一亮,驚喜道:“空間能用了?”
易秋雨抬起左手,晃了一下腕上的鐲子,道:“空間暫是不能用。東西是從這裡拿的。之前一直是我存放東西的倉庫。現在被小玄子分離出來給我當蓄物空間用。”
“小玄子?”寧夏眼睛微眯,語氣有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