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不就是周末嗎?難道她記錯了日子?
“咳!”知道內情的王家樹趕緊為自家首長描補,“莫大哥和嫂子都下部隊了,家裡沒人照顧,嬸子周末也回不來。”
周末,孩子們放假,完全可以一起帶回來吧!不過這是彆人的家事,易秋雨沒打算多事。正好廚房開始上熱菜了,這一打岔事情就這麼揭過了。
莫國良熱情的勸菜,勸酒。易秋雨是不喝酒的,寧夏說自己要開車,也沒不打算喝酒。莫國良對此有些不滿。
“你媳婦兒不是會開車嗎?讓你媳婦兒開就好。”
寧夏堅持,道:“我不在的時候,可以讓她開。我在的時候,必須得我來開。”
“那就讓小王開車送你們回去。今天這酒你必須得喝。”莫國良這是跟他較上勁了。覺得寧夏丈給麵子了。
易秋雨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家男人,至於嗎?她喝然不喜歡他喝多,可也沒下禁酒令。她不明白寧夏在堅持什麼?
寧夏皺眉,媳婦兒雖然沒下禁酒令,可是喝了酒之後,卻是不讓近身,更不給親近。他們分彆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回家了。還因為中間夾著個兒子,鬨得他除了剛回來時跟媳婦兒洗了個鴛鴦浴之外啥也沒撈著。他可不想今天晚上,繼續給兒子講故事。
然而,莫國良顯然不肯就此罷休。他正拿著酒瓶不肯鬆手。意思很明確。這酒你不喝不行。
寧夏看向媳婦兒,用眼色詢問:媳婦兒,你說這酒我喝還是不喝?
易秋雨已經從男人的眼神中領會出他堅持的意思,心中暗罵一句:“流氓!”。狠狠瞪他一眼。妥協道:“行了,你喝吧!隻要不喝醉就行。”
莫國良看向寧夏的目光就帶上了幾分戲謔。之前被拒絕的那點不爽,已經完全不在了。合著你小子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喝啊!這耙耳朵當得可真實在啊!
寧夏一點也不介意被人當成耙耳朵笑話。他就是樂意叫自家媳婦兒管著。沒人管的男人,耳朵再硬有什麼用?醉死了也沒人會心疼。
得到媳婦兒的準許後,寧夏特彆坦然的從莫國良手裡接過酒瓶,先給莫國良和小王倒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舉杯對莫國良道:“第一杯,我敬您!感謝您的招待。”
莫國良看向寧夏的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少了一些戲謔,多了幾分慎重。
男人們把懼內,怕老婆的男人戲稱為耙耳朵。可實際上,耙耳朵其實是男人寵妻的體現。
一個男人,背著人,在自己家裡當耙耳朵很正常。誰的媳婦兒誰疼嘛!
可是,要讓他當著外人的麵,承認自己是耙耳朵卻很難。因為大多數男人把麵子看得比老婆更重要。莫國良不知道,這樣的男人在後世被稱做“直男癌”。
可是,寧夏卻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媳婦兒的管束當成幸福。這個表現除了證明他是個耙耳朵,寵妻狂之外。還能說明他是一個胸懷坦蕩之人。
莫國良舉杯與他碰了一下,笑道:“我也謝謝你。謝謝你沒有像拒絕小鄭那樣,直接拒絕我的邀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