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法時代,稍微懂行的人都知道,一件法器基本上就代表著一次生機。法器基本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保命至寶了。
想要找到一件法器都不容易。更何況是一次要拿出九件法器隻為布陣。除了易秋雨這位易家之主,能有這樣的大手筆之外,上哪去找這樣的冤大頭?
易秋雨到是不心疼,她的法器都是自己做的。隻要空間還在,製作法器對她來說並不算難事。因此,用幾件法器就可以救回數十條人命的事她當然會做。而且做得乾脆利落。
寧夏全神戒備的守護在媳婦兒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熟練的布陣。他渾身肌肉都在繃著,一看就是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易秋雨快速將陣基布好,然後用精神力在陣基上刻畫符文。當她將最後一個符文刻好。就往陣基中輸入靈力。
靈力一入陣法,銀光閃現,一圈圈透明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散開來。所過之處,陰煞之氣立刻退散開來。隻用了幾吸的時間,院子裡那快要堆積成實質的陰煞之氣就被驅散一光。
寧夏隻覺呼吸一下子就暢通了。他還來不及誇讚媳婦兒一聲,就見她已經衝進了堂屋。寧夏連忙跟了上去。他一腳踏進堂屋,然後就被屋裡的情況震驚得止了腳步。
一間三十坪的堂屋,裡麵打滿了地鋪。人挨人的躺著好幾十人。老女老少都有,這些人唯一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麵青唇黑,氣吸微弱。
“過來幫忙,把人搬到院子裡去。”
直到媳婦兒清晰的聲音傳來,寧夏才從震憾中回過神來。見媳婦兒已經把門邊的人,連墊被帶蓋被一起裹了起來,然後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
他趕緊學著媳婦兒的樣子往外搬人。院子裡是石板鋪的曬壩,清掃得很乾淨。兩人花了十分鐘,就把堂屋裡所有的病人搬到院子裡來了。
還來不及歇口氣,就聽他家媳婦兒又開口了,“東西廂房裡都有人,你去搬東廂房的,我負責西廂。搬之前注意一下,咱們隻救活人。死了的就彆動了。”
寧夏馬上意識到媳婦兒之前沒有特意交待,現在卻交待。顯然,廂房裡麵的才是重症患者。並且已經出現了死亡。他伸手就拉住了要西廂房的媳婦兒,今晚第一次用不容置疑的語氣發布命令。
“你留下來救人。餘下的交給我。”
易秋雨聞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男人是不願意她去死人堆裡救人。一股與環境完全不符的暖流從心間湧出,瞬間傳至四肢百穴。被自家男人關心的感覺如此美好,她不忍拒絕。可是,她也同樣擔心他啊!轉身在男人唇上親了一口,安撫道:“彆擔心,我不怕死人。一起動手更快。”說罷,掙脫他的手,轉身就衝進了西廂房。
寧夏被親得愣了下神,本能的抿了下唇。然後就被媳婦兒跑掉了。他看了一眼西廂,立馬轉戰東廂救援。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