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有著同樣擔擾的人,至少占了一大半。
易秋雨對此早有預料,所以並不生氣。隻是冷著臉,嚴肅的道:“我早上就說過了,驅煞陣是我能想出來驅除煞毒的最佳方案。在此陣維持期間,你們能不能活下來,身上的毒能被驅除掉幾分,並不是我說了算。這得看你們自身的運氣。現在,我還是這句話。”
不去理會眾村民眼中的失望,目光看向有幾個躲在陰涼之處的人。她早上就說過,太陽可以幫助驅毒,卻還有人躲開太陽,跑到陰涼處。
對於這種不聽醫囑的患者,易秋雨隻想說:“陣法可以維持到下午四點,你們還有幾個小時可以運用。請大家珍惜這最後的機會!”
“不能再布一個同樣的陣法嗎?”有村民提出質疑,語氣中帶著深深的不滿。
“嗬!”易秋雨真是被氣笑了。
不過,不等她開口,門口傳來了寧夏的冰冷的聲音。
“再布一個同樣的陣法?”
隻見寧夏快步走到那個開口的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漠然道:“你說得到是輕巧,以為布一個陣法是吃飯那麼容易的事嗎?”
那村民被寧夏的氣勢嚇得直哆嗦。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寧夏卻沒打算就此罷休。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患者。發現與那個村民有著相同想法的人,竟然不在少數。
嗬!好一群不識好歹,得寸進尺的白眼狠!
寧夏麵帶譏誚的冷笑,言辭如鋒,“看來,對於我們早上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你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即然如此,算我們夫妻多管閒事了。”
說罷,轉身拉著易秋雨就往外走。易秋雨自是很配合的跟他走了。跟著兩人從外麵進來的人,因為不了解情況,而齊齊愣神,麵帶不解。
而院子裡原來的患者,卻因為寧夏的話而齊齊變色。各種羞慚,驚惶,愧悔紛紛表露無憾。
“兩位請留步!”一個年紀稍長的村民最先反應過來,攔在兩人麵前,深深的衝兩人鞠躬道歉。“小兒無知,出言不遜,兩位恩人請息怒!”
“哼”寧夏受了他一禮,目帶寒霜,麵無表情,沉聲道:“好一個小兒無知。這可真是一個好借口。因為無知,你們敢擅自挖掘古墓。”
“因為無知,你們敢強取國家文物。因為無知,你們敢謊報病情,害得前來救援的醫生中毒。現在又因為無知,你們就要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彆人冒死救助,還不知感恩。”
“而彆人就必須對你們的無知,無條件的滿足和包容。否則,就是容不下你們。是彆人拋棄了你們。總之,所有錯都是彆人的,你們都是無知的好人。是這個意思嗎?”
嘶!什麼叫言鋒如刀?
鋒利的言詞,如同冰冷的尖刀一般刺向所有村民。他們或者真的無知,又或者假的無知。隻要他們不是真的無知無覺,聽了這些話,就算不能無底自容。多少也該感到臉痛才好。
而那個擋在寧夏麵前的村民,早就在寧夏問出第二個無知時,就無措的退開了。此刻他已經如同爛泥一般,跌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