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男人的好奇心被自己提了起來。她的聲音更加輕快了語氣也變得不緊不慢的回道:“也是我運氣好。那隻旱魃才剛剛生也靈智,就被村民不小心觸發機關,給弄醒了。它目前的智商跟三歲小兒差不多。看見我的羅盤,就覺得新奇,把它當成玩具拿在手上玩耍。這才給了我可趁之機。”
“我以羅盤為陣心,以旱魃為陳基,布置了一個聚煞陣。陣法開啟之後,所有煞氣都會灌入羅盤中。包括旱魃自身的煞氣也會被羅盤吸收。可是,羅盤的承受力是有限的。等到它的承受力達到臨界點之後,自然就會由量變引發質變。”
“當然,這隻是理論知識。我並不敢確定羅盤就一定能炸。然而,當時的情況也不允許我多想。但凡有一線希望,我也得做啊!就算不成功,最多也隻是損失幾件靈器而已。”
“然而,當我開啟陣法之後。我就知道自己做對了。那隻傻呆呆的旱魃竟然真的被陣法給綁定了。等到它發現羅盤正在吸取它的能力時,它想甩掉羅盤已經晚了。看它在那兒跟羅盤鬥得不亦樂乎,我正好可以趁機溜走。”
易秋雨停了一下,看著男人道:“我溜出來就看到你,後麵的事,你都知道了。不過,現在看來,羅盤一定是量變成功了。就不知質變之後的威力能不能將旱魃給滅了?”
寧夏:……不管旱魃有沒有被滅。他都打心眼裡佩服自家媳婦兒。且不說她這份無與倫比的智慧,畢竟大腦是天生的,誰也羨慕不來。就說她這份麵對生死的灑脫,他就自愧不如。
“咦,好像停下來了。走,咱們回去看看。”易秋雨拉著男人站起來。
之前開車隻用了幾分鐘,現在兩條腿走回去就沒那麼快了。兩人也沒有奔跑,就是急走,然而隻走幾分鐘,兩人就停下來了。
因為前麵已經無路了。與此同時,大水村也從地麵上消失了。連廢墟都沒有留下。留給他們的是一個巨大的天坑。
站在坑邊,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憾。這裡離暴炸的中心至少有五裡路。也就是說,這場爆炸直接炸出了一個方圓五裡大的巨坑來。
不知道要多少炸藥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要過去看看嗎?”寧夏拽著媳婦兒的手問。
“不用。”易秋雨搖頭道:“我先用精神力查探一下再說。”
說話間她的精神力已經釋放出去。結界已經破了,煞氣也消彌了。餘下的隻是濃濃的硝煙而已。
“感覺不到濃烈的陰煞,看來旱魃確實已經滅了。”旱魃本就是由陰煞凝聚而成,隻要它還在,陰煞就不可能消彌。
“我媳婦兒霸氣!”寧夏與有榮焉的讚道。
易秋雨抬頭斜了男人一眼,“這話當著我說說就算了。讓彆人聽到,一準笑你是耙耳朵。”
寧夏:……難道不是嗎?
“如果我說,一點也不介意彆人的話,你信嗎?”
“我信啊!所以,你打算回家就跪搓衣板嗎?”
寧夏:……
“不貧了?”易秋雨白了一眼終於被懟得無力回嘴的男人,沒好氣道:“走吧!任務完成了,咱們也該去交差,回家了。”
寧夏附和道:“是得趕緊回去,眼看著就要天黑了。小胖一個人在家肯定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