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著重講的是到了東海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因為,她自今也沒搞懂,那些東洋人為什麼就認定了李二叔能治離魂症?
可事實上,沒有精神力的李二叔是治不了離魂症的。那麼,事情就來了。東洋人是從什麼地方知道李二叔能治離魂症的呢?
這個問題一天沒有得到答案,李二叔的事情就一天不算完。
之所以跟李家主說這些事,也是覺得關於李二叔的那個前未婚妻的事,說不定李家主會有彆的線索。
卻不成想,她的話還沒說完,李家主就已經怒不可竭了。若不是手裡抱著孩子,他估計當場就已經爆發了。
他強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將孩子送回到易老爹懷裡。然後才轉身麵向易秋雨,此刻他的雙目已紅,眼中已經湧起了濤天怒火。
不光是他,李鈺比他更沉不住氣。他已經一拳砸在了牆壁上,“砰!”的一聲,拳頭上立刻就是皮開肉綻,他卻像感覺不到痛一樣。目眥欲裂的低吼:“該死!這群畜生!我要殺了他們!”
壓抑的聲音,殺氣凜然,讓人不寒而栗。
易秋雨立刻就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一個重要信息,“你們知道是誰要害李二叔”
“除了李家那群畜生,還能有誰會惦記著我二叔呢?”李鈺紅著眼道:“他們之前就找過我和父親,想讓我們去給某個洋人治病。病症就是離魂症。我和父親拒絕了。誰知道,他們竟然敢將主意打到二叔那兒去。”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李家主。第一次露出了他李家少主的脾氣,“爹,您若不能行使家主的權利,就把這個家主之位傳給我吧!爺爺去逝的時候,我並不在場。他老人家的要求,我就算違背了,想來他也不會怪罪。”
李家主似乎沒有想到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用探究和審視的目光看向兒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李鈺目光堅定的與父親對視,一臉認真的道:“我隻是懶了一些,並不是蠢。那群人想踩著咱們上位也就算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二叔那裡去。那就是罪不可赦。”
他轉過頭,滿含感激的看向易秋雨,“這次是剛好有小雨妹妹在二叔身邊。才沒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我隻要一想想,若是這次小雨妹妹沒有在二叔身邊。將會產生的後果……”
後果就會跟上一世一樣,李家二叔祖早早就去逝了。最後隻在族譜上留下一個簡單的名字。連死因都沒查明,更不會有人為他申冤報仇了。
李鈺沒能說出來的後果,李家主自然也能腦補出來。李家主此刻已經到了暴炸的邊緣,整個人都在散布著暴戾的寒氣。
房間裡的溫度和氣壓正在以肉眼可辯的速度下降。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氣壓。
易老爹趕緊用內力撐起一個防護罩,護住懷裡的小外孫。將那股暴戾的寒氣隔絕在外。
李家主這會兒已經顧不上房間裡還有小孩的事了。他真是恨極了那些族人。
他原本還念著一點父親的情,礙於父親留下的遺願,隻想給那些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沒想過要他們的命。
可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尊守父親的遺囑,就是在幫著壞人欺負自己的親弟弟。那麼,這個遺囑就沒有尊守的必要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