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小玄子理直氣壯又理所當然的申訴,易秋雨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可事實是,她已經很努力在修練了好嗎?
當然,她所說的努力,是指在不影響正常生活的基礎上而言。她始終覺得無論修行之道有多長,都應該走好腳下的每一步路,認真體會生活中的所有樂趣才算是不負此生。
所以,她做不到小玄子要求的那樣,全身心地投入修練大業。至少,現在她還沒達到那個境界。
既然明知道有些分岐辯不出勝負,她也懶得跟小玄子爭論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躲在背後使壞的人給找出來。
“不知道老爹有沒有什麼辦法?”自己搞不定,易秋雨打算向老爹救助。
隻是她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小玄子潑了一貧冷水。“你爹正在修練的關健時候,你現在最好彆去打擾他。”
易秋雨雖然有點懷疑小玄子為了阻攔她去找老爹求助故意這麼說。可是,這悠關老爹修行的大事,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敢冒險去試探。
所以……最後還得她自己想辦法解決?
易秋雨有些暴燥的想,那個給她托夢的家夥是不是存心找她麻煩?
不然,為什麼讓她將那些災民的情緒體會得無比清晰,卻把當時的環境畫麵弄得模糊不清。
“彆著急,這並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問題!”
一隻溫曖的大手放在她頭頂,輕輕柔了幾下,耳邊傳來熟悉,帶著安撫的聲音。易秋雨猛地抬頭。正好對上一雙幽遠深邃,處變不驚的眼睛。
易秋雨發現自己暴燥的情緒頓時就被安撫住了。那顆不安的心也寧靜下來了。沒錯,無論是天災,還是**,都不是她的責任。
她隻需要做到儘力而為,問心無愧就行了。何必強行將自己放在救世主的位置上呢?
走出思維死胡同的易秋雨,眼睛雪亮,一下子就灰複了活力。
“反正坐在這裡也也不出辦法,咱們不如出去找找線索吧!”說罷,將那些資料往空間裡一扔,她抓起沙發上的背包,拉著寧夏的手就往外走。
寧夏反手握著她柔軟的小手,變被動為主動,帶著她下樓。兩人走出招待所門口,發現付彬正靠在屋簷下抽煙。
付彬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沮喪,目光空洞的看著雨幕出神,一口接一口的抽著悶煙,腳邊的煙頭已經丟了好幾個。始終沒有發現有人在看他。
易秋雨輕輕撞了一下寧夏,笑道:“似乎被你打擊得不輕。你要不要過去安撫一下?”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寧夏放開媳婦兒,轉身朝著付彬走去。
“你在這裡等我嗎?”
“啊?”付彬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靠在牆上的身子猛然直起,叼在嘴上的煙頭差點燒到鼻頭。“寧,寧隊?您怎麼下來了?”
寧夏微微皺眉,對付彬的反應有些不滿。不過,付彬雖然是他的下屬於,有些話卻屬於交淺言深的範疇。因此他並沒有當場去指正。隻是重複了一下之前的問話:“你不是在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