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那麼執著的跑到華國來搞事的主要原因。誰讓華國的術士龜縮不出呢,他就是想用正當的邀約手斷也找不到人啊!
沒辦法,正常情況下約不到對手,那他就隻能劍走偏鋒,想方設法的將人給釣出來。
一次釣魚不成功,那就再來一次。兩次不成,那就來三次……這不,在他做到第四次的時候,終於有魚兒忍不住露出水麵了吧!
至於通過祭獻來獲得力量,也隻有毒狼那種愚蠢的鬼修才會相信這樣的話。
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邪神能請,卻不好送。
在邪神那裡,想要得到多少,必須得付出成倍的代價。
而安培無二隻是幫著彆人請神,他自己卻從來就沒想過要從中得到什麼。自然也用不著他付出什麼。因此,這會兒祭壇被毀,儀式被迫中斷,他是真的一點損失都沒有。
真正有損失的是他那些合作夥伴。這個江心祭壇是那些人在幾十年前留下來的,同時留下來的還有守護這個秘密的釘子。
如今,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想要在華國江南地區大乾一場,攪他個天翻地覆。
卻沒想到,還沒開始,就被華國人發現端疑並且直接出手給攪和了。
這個消息傳回去時,估計那幾個執念特深的老夥計又要吐血了。
對此,安培無二自覺已經儘力了,所以他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的激動和興奮有什麼不妥。
在自己與彆人的理念相背時,他自然是要堅持自己的理念。
易秋雨要是知道,安培無二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隻是為了要引他們出山一戰。估計會忍不住噴他一臉鹽汽水。然後再將人吊起來狠抽一頓才能解恨。
當然,做為一個正常人,易秋雨估計永遠也不可能猜到對方的這種變態心思。
不過,在對方踏入她的布控範疇之內時,易秋雨立刻就發現了他這個人。
“來了,竟然隻有一個人。從長相和年紀來看,應該就是那個名叫安培無二的陰陽師了。隻是,他為什麼要獨自過來?”
“等他過來就知道了。”寧夏站起來,將無線電台等工具收進空間戒指。然後與易秋雨就坐在這裡等著對方到來。
當安培無二從寧夏新開的通道走進來時,就看到轉角處那兩個坐在馬紮上磕瓜子的年青人。安培無二明顯愣了一下,眨了下眼,再爭開。沒看錯啊!
那對年青人真的是在磕瓜子。而且,對方看到他走進來還抬頭衝他笑了笑。安培無二本能的也衝對方笑了一下。
“兩位是在等我嗎?”
“華語說得挺溜嘛!”易秋雨挑眉接道。
“我年青的時候在華國生活過幾年。”安培無二用懷念的語氣說道。
“所以,你現在又跑到這裡來搞風攪雨,是想尋找當初的記憶?”易秋雨的口氣就不那麼美好了。她目光如刀,銳利的射向該死的侵略者。
“不,我隻是想要尋找幾個對手。”安培無二目光灼灼的看向易秋雨和寧夏,語帶激動的問:“年青人,是你們斬殺了黑蛟和毒狼,又催毀了江心祭壇嗎?”
寧夏被他的目光看得皺起了眉頭。對方的目光侵略性太強,像是看到食物的餓狼。他自覺的上前一步,擋在媳婦兒麵前。阻斷對方的視線。
冰冷的目光,殺氣凜凜的懟了回去,“黑蛟是我斬的,祭壇也是我毀的。你也是我殺的。”最後兩個字一出口,寧夏就已經率先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