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井上,至從易少主真的獨自下井之後,礦長為主的一乾礦領導和負責案子的公安人員心裡那根弦就已經繃緊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根弦也越來越緊。
“礦長,真的不用派人下去看看嗎?”安全部的人不安的問。
礦長“……”
礦長也很崩潰的好吧!
是他不想派人下井嗎?
不是。他一開始就說了讓人跟著,可是那位小爺非不讓啊!沒聽到他下井前留下的那些話嗎?
“給我二十四小時,如果二十四小時我還沒出來,你們就可以打這個電話求助了。但是,請一定要記住,不管我是否出來,你們都彆再派人下去了。因為,如果是我都搞不定的事,你們派再多人下來也是送菜的份!搞不好還得給我添亂。所以,記住了啊!彆再往井下派人了,人的生命隻有一次,請客位珍之,惜之!”
這話聽著很狂,很不靠譜,可是配合著小少主當時的氣場,那是真沒有人能生出半分質疑來。大家都信了啊!
可想而之,聽了這樣的話的人,誰還敢下去?他還能派誰下去?
誰的命不是隻有一次啊?
他要是敢隨便派人下去,真要是出事了,那就是明晃晃的謀殺。
如果不是擔心下去了給那位小爺添亂,他寧願自己下去,也好過在上麵提心吊膽的等待啊!
“那位小同誌不是給了一個電話,讓咱們二十四小時後求助嗎?我覺得咱們是不是可以現在就打?”一位公安人員突然開口。
事實上這個案子被移交特殊行動隊後,公安就已經被排除在外了。他們現在屬於打雜的角色。
眾人聞言皆是眼睛一亮:“對啊!咱們可以向上麵求助啊!”
礦長趕緊從衣篼裡翻出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然後轉身朝著辦公樓跑。他們站的是井口,這裡隻有內線電話。要打長途得去辦公室。
其餘人見主事的礦長走了,他們也跟了過去。一群人從井口跑到辦公樓下時,一輛彪悍的軍車開進來停在他們跟前。
眾人齊齊停下,目光看向這輛他們從未見過的大家夥。接著就見駕駛室的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身著軍裝的青年軍官。
軍官銳利的目光向他們掃來,除了礦長之外,竟無人敢與之對視。軍官看著礦長問:“您是西山煤礦的負責人?”
礦長點頭,自我介紹道:“我是礦長,您是?”
軍官迎上去,警了個禮:“礦長好,我是寧夏,這是我的證件。”寧隊長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