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死耗子要逃!”易少主驚呼一聲,蹭的一下就追了上去。寧隊長見狀,也跟了上去。
礦長一臉懵逼:“……”他也想追上去,可是他的雙腿卻像生根一樣動都動不了。
隻有易家主最為淡定。隻見她一招手,收回那把沾血寶劍,輕輕一劃,在自己的指腹上劃下一條血痕。血珠滴落到沾了耗子精血的地方。
當兩種血混合後,立刻用秘法書寫了靈寵契約,之後契約無火自燃,自此契成!
“吱……!”
已經逃出老遠的耗子精突然一頓,發出了最後一聲不甘的長嘯。
礦長緊緊拽著胸前的隔音符,仍然被聲波衝擊得血氣翻湧,七孔脹痛!
易家主意念一動,下了個“收聲!”口令。果然,難聽的聲音嘎然而止。緊接著她又正達了一下“回來!”的口令。
原本被寧夏父子倆追著跑的耗子精突然調轉頭就往回跑。差點將來不及收勢的小少主給撞翻在地。結果小少主因為身高原因躲過一劫。
而緊隨其後的寧隊長就沒那麼興運了。他被從小少主頭頂上飛過來的耗子精撲了個正著。
好采他反應靈敏,在發現危險那一瞬間抬手擋了一下。這才避免了被耗子精的爪子撲瞎的後果。不幸的是,他用來擋災的那隻手臂都被耗子精給撲斷了。
寧隊長也顧不得手臂上的斷骨之痛,眼見著那隻耗子精突然往回衝,他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聲怕他吃過的虧,再落到他媳婦兒身上。
結果,等他追回到之前的地方,就見剛剛還囂張狠唳的耗子精,此刻竟然像隻鵪鶉一樣縮在他媳婦兒腳邊。兩隻凶狠的鼠目也變得空空如也。那模樣與之前的耗子精簡直判若兩隻,關鍵是它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竟然還有些呆萌。
發生什麼事了?
他不過是追著耗子精跑了一圈回來,總計不到三分鐘時間。怎麼就有種錯過一個億的感覺呢?
緊隨而至的易少主也懵了。他甚至抬手擦了擦眼睛,又用力眨了幾下。發現確實不是自己眼花看錯。那隻該死的耗子精真的乖巧得如同家養的小貓似的依偎在自家母上大人腳邊。
“這是怎麼回事?”易少主吞了下口水,指著地上的耗子精問自家母親:“它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它已經被我單方麵契約成靈寵了。”說著,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沒摻水份,易家主還踢了它一腳。怒道:“我隻是讓你回來,你傻啦吧幾的跑那麼快乾嘛?沒頭沒腦的,差點撞到我兒子。還傷了我男人。這筆帳先給你記著,等你以後做工償還。”
話落她已經抬起了寧隊長受傷的手臂,輕輕捏了幾下,確認傷情後突然發力,將斷骨接好。然後接過兒子遞來的夾板和紗布,動作麻利的給他固定好臂,又弄了一塊緣布,讓他將胳膊給吊起來。
寧隊長見自家媳婦兒為自己報了仇,又那麼關心自己。心裡一陣火熱。連手臂上的痛都忽略了。一雙滿是柔情的眼睛專注的望著她。
易少主的注意力落在了“靈寵”二字上。待幫著母親處理好父親的傻後,他就彎腰捏著耗子精脖子上的皮毛將其拎了起來。然後盯著它的眼睛認真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耗子精果然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雙目呆滯無神,變得像隻傀儡一樣傻呆呆的。
易少主好奇的問:“老媽,你怎麼辦到的?這隻耗子精以後都隻會聽你一個人的話嗎?它是不是已經變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