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通了家裡幾位老人的思想工作,易秋雨就直接將家主之位傳給小胖了。無論那位祖師爺當初留下傳承的意義何在。易家總歸是一直走在一條正確的道路上。
他們可以懷疑祖師爺的初衷,卻不能否認易家這數代人的付出和努力。特彆是那厚重而又閃亮的功德,那是易家數代人留下來的遺產。它們需要有人去繼承。
易少主雖然有些不甘,卻也不得不接下這幅重擔。
之後,易秋雨就專注的享受起家庭生活來。每天在家裡給老人孩子做做飯,陪著他們下棋聊天。整個人都放鬆了。
而寧夏則獨自回京去處理特殊行動隊的事了。特殊行動隊是他一手建立,許多隊員都是他親自尋來,手把手教出來的。他們心思純淨,一心為國。他希望他們能夠保持下去,永遠是國之重器。
可是之前回京的那次,雖然隻是短短幾天時間,他就看出許多問題。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去處理,事情就一件接一件的發生。
臨彆前,他怎麼也得回去一趟,將他們安置妥善才能放心。他不想看到他們成為政治鬥爭中的犧牲品。也不希望特殊行動隊成為彆人爭權奪利的刀。
這次沒有媳婦兒和兒子同行,寧夏也沒選擇開車,而是直接到軍區搭了個順風機。回到京城後已經晚上了,他直接去許老。
晚飯過後,正在書房處理文件的許老突然發現竟然有人敢夜闖自家的窗戶,不由心下一驚。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摸槍。緊接著就發現眼前一暗,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出現在自己麵前。然後就看到了寧夏那張熟悉的臉。
“怎麼是你?”說完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這神出鬼沒的,是想嚇死老頭子?”
寧夏挑了下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含笑道:“說您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也比說您被嚇死靠譜啊!”
許老差點沒被噎死:“合著老子就是不得好死了是?”
寧夏笑道:“我這不是學著拍馬屁嗎?”
你確信自己真的是在拍馬屁,而不是罵人?
許老扔給他一記大白眼,不打算跟他計較。抬手指了指對麵的椅子,示意寧夏座下談。寧夏也不客氣,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許老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花都沒放的白開。然後,就開始詢問他的來意。
“說!你突然回來有什麼事?”不等寧夏開口,又接了一句:“如果是說辭職的事,那就不用說了。組織上不批準。”
不是我不批準,也不是領導不批準,而是組織上不批準。這份量可就重了。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除非你不想在國內混了,否則沒有人能跟組織上扛。
可寧夏現在不是要混出國,他都要混出地球了。哪裡還顧及得了那麼多啊!
“辭職隻是次要的,我這次回來有更重要的事說。”
“哦?什麼事?”隻要不是辭職就好。
寧夏:“我上次跟您說過的天地異變,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