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一定得想想辦法!她隻想跟君訣好好地過日子,可不想當一對鬼命鴛鴦啊!
想到這裡,忘邪的臉色變得扭曲又難看,她已經預想出了很多種法子了,可就是沒有一個完全的把握,她堂堂現代殺人機器,現在居然被一個古代人給折磨得頭皮發麻!
這傳出去她還怎麼混啊!
就在忘邪一直在糾結的時候,一個白色的人影悄悄來到了她的身後,大概是忘邪思考得太認真,竟一點也沒察覺出自己的身後有人。
冷彧靠在後頭的牆上,一臉玩味地盯著對方,眼看著忘邪的臉越來越扭曲,最後冷彧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是這個聲響,徹底將忘邪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她心中一驚,瞬間起身想身後看去,在看到冷彧的臉後,她又鬆了口氣。
“是你啊,你怎麼老是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知道這樣很嚇人嗎?”忘邪本能性地抱怨。
冷彧聽了這話後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隨後輕笑著靠近忘邪:“你這話說的像是從前認識我啊,我們以前見過?”
此話一出,忘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瞬間將嘴給捂住。
該死!都是被那個死崖主給害的,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意了?
冷彧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從哪兒來的?我好像沒見過你啊。”
忘邪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是跟著我們崖主過來的,你沒聽說過嗎?”
冷彧微微一愣:“崖主?你是說冥域崖的那位?嗬~我方才是聽人說他來了,這不正想去瞧瞧的,路過這裡的時候發現有人,所以才進來看看,你這是在給你們崖主燒水?”
“不然呢,崖主說他要沐浴,讓我準備洗澡水。”忘邪道。
冷彧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隨後揚起嘴角輕輕笑了一下,說道:“這樣啊,那你燒完了水就要給他送過去嗎?”
“廢話,不送過去難道我自己洗啊?”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身為崖主的仆人,難道不清楚他沐浴時的習慣嗎?”冷彧問。
“我雖然是他的仆人,但洗澡水這樣的活兒在冥域崖是有專人負責的,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的習慣?再說了,他也不喜歡外人靠近啊。”忘邪說道。
冷彧聞言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原來如此,那麼看在我們這麼有緣的份上,我得提醒你一句了,你現在燒的熱水是完全不合格的,要想伺候你們崖主沐浴,你還缺少了一個東西。”
忘邪稍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道:“還缺什麼?”
冷彧神秘一笑,道:“花瓣。”
此話一出,忘邪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你忽悠我的吧?我們崖主沐浴怎麼可能會需要花瓣?他又不是女人。”
“瞧你這話說的,誰告訴你沐浴用花瓣就一定是女人專用的了?你伺候崖主這麼久了,應該清楚他是個悶騷的人啊,越是不可能的東西越可能發生在他身上,難道你沒發覺他的身上總是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花香嗎?”
忘邪愣住:“倒是注意到了,可崖主說那是平時用的熏香,他喜歡聞花的香氣,所以這些熏香都是由人特製的。”
“那都是他騙你的!他的身上之所以總散發著香味兒,完全是因為他有沐浴泡花瓣的習慣!那是常年泡花瓣所以醃入味了!”
“……”
我去!真的假的!
“你……你真的不是忽悠我的?”忘邪還是有些懷疑。
“那當然了!咱們這是第一次見,我好好的忽悠你乾嘛?我像是那麼悠閒的人嗎?而且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崖主沐浴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冷彧問。
忘邪沉思了一會兒,答道:“因為崖主不喜歡有人靠近啊,尤其是這種隱私的事情。”
“不不不,你又猜錯了,他之所以不讓人服侍他沐浴,正是因為他有泡花瓣的習慣,而這種習慣總是會被人嘲笑的,他身為崖主,怎麼能被下屬看到這樣的畫麵呢!所以他才一直不讓人服侍沐浴!”
冷彧說得一本正經,忘邪卻已經聽傻了。
明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有些道理?
冷彧瞧她一直在遲疑,繼續說道:“還有啊,為什麼你明明是他的仆人,像燒熱水這樣的活兒應該是你負責的啊,可他卻專門安排了人負責熱水呢?就是為了隱瞞他的這個習慣啊!他一定還暗中教出了一批專門給他提供花瓣的人,將所有的事分開指示,沒人會懷疑到這上麵來。”
忘邪聞言徹底怔住了:“不會吧?崖主真的有這個習慣?”
“千真萬確!所以啊,你要是就這麼端著熱水進去,崖主肯定會發怒,據我對你們崖主脾氣的了解,一旦他發怒,威力肯定不小,這裡又沒其它冥域崖的人,那你一定就是受氣包了,嘖嘖嘖,真可憐啊。”
冷彧一邊說一邊惋惜地搖頭,忘邪見這人如此篤定,心瞬間就沉了下來。
崖主的脾氣她還不了解嗎?要是不如他的意,那肯定會想出很多法子來折辱她的啊!
“那我該怎麼辦?去給崖主找花瓣?這個地方哪兒來的花瓣啊?”忘邪問。
冷彧聞言輕笑出聲:“你算是問對人了,在下不才,剛好有一批玫瑰花成熟,你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立馬去摘一些花瓣給你。”
忘邪一聽嘴角顫抖:“你?種花?你什麼時候有這興趣愛好了?”
冷彧笑著說道:“修生養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