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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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戚寧玉睡醒時已經是上午10點了,邢譽川還在他床上。

“有不舒服嗎?”

邢譽川見他醒了,按著他從頭到腳摸了一遍。他昨晚是有點過於努力了,現在還很難受,可他一對上邢譽川的視線,下意識回道:“沒有。”

“那快起來吃早飯。”

戚寧玉想起冉爍還在,不太想出去,可是邢譽川直接把他拉起來,拖著他去了衛生間,他不得不洗漱完又被邢譽川摟著下樓,等坐到了餐桌邊都沒見著冉爍。

蘭姨給他拿碗時悄悄告訴他,“阿譽一早就叫小袁把人送走了,你呀,早該這樣了。”

“我沒怎麼樣。”

戚寧玉接過碗,把頭低下去,蘭姨還是看見他嘴角的偷笑。

邢譽川坐過來問:“在說什麼?”

“沒什麼。”戚寧玉把碗推過去,邢譽川接過去給他盛粥。

邢譽川盛完把粥給他時突然說:“我把那些人都打發了,以後也不找了,哥哥隻要寧玉小醋包。”

戚寧玉愣了一下才明白邢譽川指的是什麼人,邢譽川說打發了他信,說不找他也信,邢譽川從來沒有騙過他,或許是覺得不需要騙他,反正邢譽川無論什麼樣他都會接受。

可是,他不確定裡麵是不是包括冉爍。應該不包括吧,畢竟邢譽川不認為冉爍是他的情人。

他瞥了瞥邢譽川,還是什麼也沒問出口。

之後周末兩天,邢譽川哪裡也沒去,陪著戚寧玉在家,他們看電影打遊戲“睡”覺。

戚寧玉已經忘了有幾天邢譽川沒這樣和他一起休過假,他總不自覺以為自己在做夢,時不時去摸一摸邢譽川,是熱的,不是做夢。

邢譽川不明白他在做什麼,被摸得多次了,抓著他審問:“小狐狸精,你老是在想對我做什麼?”

“我好像還沒睡醒,感覺是在做夢。”

戚寧玉一臉認真地回答,邢譽川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忽然拉起他說:“那我們去做點什麼,等明天起來你看見了就知道沒有做夢。”

“做什麼?”

邢譽川想了半天,“我們去院子裡種花,我要給我們寧玉寶貝種一園子玫瑰。”

戚寧玉忽然想起上次那幾顆草莓是為什麼種的了。

去年開春時,邢譽川換季感冒了,邢譽川非要他陪著,然後邢譽川忽然說要吃草莓,他不記得邢譽川說的草莓是不是正經草莓,反正最後邢譽川陪他在院子裡種了幾株草莓,邢譽川說:“這是我們的草莓,結了果我要和寧玉寶貝一起吃。”

那段時間他天天惦著那幾株草莓,終於等到夏天結果的時候,可邢譽川有了新的情人,許久沒有回來,他也就忘了那幾株草莓了。

“這麼熱的天,你們哪行,得叫專門的人來。”

蘭姨的話拉回了戚寧玉的回憶,邢譽川不同意蘭姨的建議,最後蘭姨去隔壁要了個仙人球回來,給他們栽。

邢譽川拿到仙人球,無奈地說:“寧玉,先栽這個,等明年開春我們再來種玫瑰。”

戚寧玉沒有回答,蘭姨找了個花盆給他們,他怕被刺紮,就負責給花盆的土挖了個洞,剩下的全交給了邢譽川。

這時,院子外麵忽然響起了停車的聲音,戚寧玉站起來,從柵欄花從的間隙望出去,發現那輛車有些眼熟,走到冉爍從車裡下來,他終於確定那車就是之前邢譽川停在外麵讓他砸的車。

邢譽川過去,和冉爍說了兩句,然後帶冉爍進來,遠遠朝著他說:“小爍的證件前兩天忘了,來取的。”

“哥,你帶我上去吧。”冉爍推了下邢譽川的手臂。

然後,戚寧玉就看著邢譽川和冉爍進去,過了沒有多久冉爍先出來,看到他忽然又犯了趕著解釋的毛病。

“那個……戚副總,車是哥借我先開著的,他說我每天擠地鐵不安全。怎麼說我也是男人,哪有人會對我怎麼樣,我以前天天都擠也沒遇到過什麼!”

“你以為鹹豬手就沒對男的的?”

邢譽川走出來,隨手揉了下冉爍的頭,冉爍假意生氣地哼了哼,然後說:“那我先走了,哥,明天上班見。”

“開車小心點。”

冉爍點頭,又特彆懂事地朝著戚寧玉說:“戚副總,我走了。”

戚寧玉什麼也沒說,看著冉爍走出去,邢譽川還把人送上了車。

原來邢譽川說的處理真的不包括冉爍,冉爍也是真的和邢譽川的情人不一樣,甚至連那輛車邢譽川可能也是一開始就買給冉爍的。

不然是他在邢譽川心裡,是個喜歡沒事砸車玩的神經病嗎?

“寧玉,過來,你的仙人球還沒栽完。”

邢譽川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拉著戚寧玉繼續栽仙人球。